忍著心咬著牙想要進去,狗可一點都不給他麵子呲著牙。
看到這一群狗,就又想起了自己被咬的支配感。
手抖都不知道做什麼。
“不好意思啊,你不能進去,你在這兒呆著吧。”
村裡人瞧著這熟悉的麵孔,嗤笑的說著。
真的是這個畜生啊,小時候拋棄自己的大女兒,長大了拋棄自己的小女兒,也不知道他腦子怎麼想的。
過去他根本就沒有腦子,我腦子都做不出這麼智障的事。
“你去進去和她談判。”
不理會村裡人的嘲諷,對著助理說道。
“白清不在村裡,你們彆白費力氣了。”
“真以為自己是什麼人,什麼逼格還能隨便見到白清啊?真的是可笑。”
“哎呀,你不要說的那麼直白嗎?把人家給傷心到了。”
“趕緊乾農活去,和這條狗聊什麼天呢?哦,我說的不是你不要介意啊。”
是不是大家都心裡明白。
氣得人牙癢癢的,但你又不能多說什麼,畢竟人家罵的可不是你,隻是隨口說說而已。
氣得他渾身都抽搐的。
自己大女兒這邊吃癟了,自然是要去找自己的小女兒。
趕到醫院的時候,發現所有新媒體堵在的大門口,喳喳嗚嗚的看不清人。
一直到事情不對勁的時候準備走卻被人發現了,這一群記者就像是狗一樣撲了過來。
退都不能退,隻能是憋屈的被人攔在裡麵。
“請問你為什麼要對自己的女兒那麼狠?為什麼要囚禁她?就是因為要達到利益最大化嗎!真的這麼做,你真的心裡沒有任何愧疚嗎!”
“難不成她根本就不是你的女兒,否則也做不出這種畜生行為吧??!”
因為他記著本來還要問的結果這記者一開口頓時把他們震驚住了,都不敢多問幾句話。
不是哥們,你罵人罵那麼狠的呀?
你是一丁點都不在乎後果嗎?
你能不能收斂一點。
“這一些事情是我的家事,和你們沒有關係,請你們走開,我要去見我的小女兒。”
“怎麼不敢回答?是因為是事實,所以不敢說嗎。”
“現在所有的行為都是造謠,我們有權起訴你們。”
“這一些內容都是根據新聞報道的,而且這一些內容也是由你女兒告知的,就算真的內容出現造謠情節,也是由你女兒負起責任,難不成你要起訴你自己女兒嗎。”
這記者就好像是被訓練過一樣,麵對任何的威脅和舉動都臨危不懼,字字紮心。
根本給不了他逃脫的機會,逆襲的就像是老鷹。
“無可奉告,我要走了!”
咬牙切齒地推開了所有人,終於是費了九虎二牛之力才突破重圍。
但是當他感到病房的時候,發現自己小女兒已經出院了,且沒有任何一丁點的消息,同時也沒有人告知他女兒轉去了哪裡。
發生的種種反差,讓他心口不由地嘔出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