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直接都傻眼了。
雖然說這小姑娘的身份確實不平凡,但不至於要做到這般地步,這很明顯是超出他們的現象了。
白清眸子複雜地看著他們。
按照道理來說,她根本不在意他們提出什麼要求。
畢竟這些東西對自己來說虛無縹緲,無心在意。
既然人家不歡迎自己,走便是,反正也是不再往來,但偏偏對這老爺爺有彆樣的感情。
在她身上似乎看得到自己母親的影子。
沉默了許久,隨後點頭。
或許她需要去墓地找母親聊天了。
“溪溪,重新道歉吧。”
恒老爺子這次語氣不再溫柔,反而是帶著不可忤逆的氣勢。
就算她再有不甘,也隻能打碎牙往肚子裡咽。
瞧著眾人向她投來了戲虐的眼神,心裡不爽到了極致。
可自己卻無法做什麼。
懊惱得瞪大眼睛。
“對不起。”
終歸還是向勢力低頭。
向她自己看不起的人低頭。
應該是在自己腳下的螻蟻此刻成了她不可高攀的選擇,讓她如何能接受。
懊惱的瞪大眼睛死死的看著白清。
不情不願的樣子讓白清很是高興。
突然不想走了。
想要給她添堵。
“誤會解決了,那我們繼續喝酒吧。”
恒老爺子道。
白清的身份自然備受矚目的,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被白清勾走所有人都在討好著她。
恒星溪看了隻想將這群家夥給趕出去。
惡心人的家夥!
她為什麼還能活著。
她憑什麼還活得那麼好和自己一樣不過是女孩子。
憑什麼處處都比自己好。
不管母愛和身世都一樣。
每個人都那麼重視她,愛她。
現如今擁有的一切也是屬於她的光環。
自己什麼都不是。
懊惱情緒幾乎讓她失控。
不斷捏緊手。
恒天悅在一旁喝酒,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他的直覺一向很準。
不對勁的地方自然有蹊蹺。
但他現在還摸不透不對勁的地方在哪。
喝著悶酒看著白清隨後又看了恒星溪。
隨後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頓時間停下喝酒的動作。
抿著薄唇,努力地壓抑住心底震撼。
握著酒杯的手不斷顫抖。
將這荒誕且有可能的可能性無限擴大。
如果……
如果,白清才是他們恒家的孩子呢。
恒星溪可能是替身呢。
手上青筋暴起,似興奮,似激動。
嘴角的笑意壓抑不住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