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上次在山貓部落,因為我的乾預挽回了本該死傷慘重的局麵,雖然都是贏,但卻在既定的結局上,保存了幾分生機。”
她似乎有點明白了為什麼那些本就已經出世的祖師爺們為什麼還要重歸亂世中去,上馬殺賊,下馬修行。
明明他們都推演出了必輸的結局了..........
“我參不破不了這些大道,也管不了什麼芸芸眾生,如果我能變得更強,我就可以管我喜歡的人,管這一小塊山頭,讓本該開的花開,保一方平安,做一輩子閒散的小神仙。”眼前的少女野心勃勃,眸光清亮,像裝著一整片星空和海洋。
“所以不管你信還是不信,我有更重要的事情想做。”
薑嬈知道這話他不一定都能聽懂,但她想讓他懂的那部分,她都說的格外直白些。
“至於你的這副身體嘛.........”薑嬈踮起腳,微涼的指尖從他高挺的鼻梁劃到飽滿的紅唇,再一路從他絕美的下頜劃到喉結,束月蹙著眉彆過了頭,本就紅的眼梢更豔麗了,“我也不是完全沒有興趣就是了~”
斯哈斯哈,手感真好!
“既然你這麼不想被人輕賤,就不要總是說這種讓自己難過的話。”她將束月獸皮袍子上的腰帶係的更整齊些,“我希望能淩於山川湖海之上,解開過去的枷鎖,重修一次我自己的道,你當然也可以。”
“不然你這樣,跟那些在流放地裡哭哭啼啼,抱怨命運淒慘的雄性有什麼區彆。”
薑嬈踏著月色離開了好久,束月才感到被禁錮的周身放鬆了下來。
也許是她的眼神太過澄澈和坦蕩了,束月捏著那袋子晶石,雙唇微啟,想反駁什麼,卻又什麼話都沒說。
薑嬈回營地的時候,頭發是亂的,嘴唇是腫的,連脖子上的咬痕也是紅的如此糜亂。
燼“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就看到她拿出葫蘆猛灌了幾口,連略微不穩的氣息,燼都覺得是曖昧和炙熱的。
“怎麼回事?”燼大手一撈,深邃銳利的眸光陰沉極了。
薑嬈不以為意道,崩了,打了一架。”
打架?誰家打架用嘴打?!
正說著,束月也從森林的小徑中走了回來,嘴唇上的咬痕和臉上的緋紅的巴掌印在白皙的臉上格外明顯。
“你,你怎麼欺負束月......”看這痕跡,景牙明知道是束月先動的手,卻也不自在的嘟囔一句。
薑嬈正準備去溪邊洗漱,聽到景牙這麼說,折回來陰森森的逼近他的臉道,“你再敢多說一句,我就咬死你!”
她這哪裡是威脅彆人,眼梢微微翹起,腮邊帶著淺淺的紅暈,被親的紅腫的唇,水潤又飽滿,再配上這薄怒的表情,實在是沒有一點威懾力。
景牙本來是坐在橫木上的,被她突然的湊近嚇的他一怔,呼吸纏繞間,直接往後仰躺了過去,摔在了地上。
看著薑嬈遠去,燼徑直衝上去抓住了束月的衣領,獠牙森森,他冷聲道,“束月,你這是在做什麼!?”
束月微微抬眼,表情帶著絲挑釁,心情不好道,“做些伴侶該做的事情,怎麼,不行嗎?”
燼怎麼也不會想到束月會這樣說,怒的不行,若不是被景牙攔住,燼這一拳頭下去,束月這臉得腫上一個月。
束月拂開燼的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獸皮袍子,語氣輕飄飄的,“發什麼瘋,也不知道你是用的什麼立場在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