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過他嗎?”
“見過,一個月前,雲親王去了關山大營,還未回府。”
見他說得有模有樣,不像是在撒謊的樣子,幸韻星便信以為真了。
“嚇死我了。”幸韻星鬆了一口氣,拿起盤子裡的雞翅膀接著啃起來,她喃喃自語道,“不是就好。”
“你為何這般懼怕雲親王?”
今日是他二人第一次見麵,她如此的懼怕自己,又該從何說起?
“聽說,他動不動就打人板子。”
這話,是她從楊駝子口中推斷而出的,府規裡所有的懲罰都是打板子,起步價就是十大板,十五大板、二十大板的遞增。
五十大板都有,這還不得把人給打殘廢了。
“聽誰說的?”
他怎麼不知道自己還有打人板子的嗜好?
“你看,府規裡這也打板子那也打板子。”幸韻星一副小機靈的嬌俏模樣,一邊揮動著手中的雞翅膀,一邊分析給他聽,“府規是誰定的,雲親王呀。”
“霍陵定的府規。”
他隻差沒說,與他無關。
“霍陵是誰?”
玉足踢了踢水,示意他靠過來繼續按肩膀。
“府中管家。”
皇甫嘯雲轉身,靠了過來,把後背留給了她。
不認識他也就罷了,沒想到她連霍大管家也不認識,真是奇了!
“那你呢?”
“侍衛頭頭。”
光滑柔軟的腳掌在他的肩膀上“啪嗒啪嗒”的拍打著,皇甫嘯雲知道,她又按完了。
但是這一次,幸韻星沒有馬上縮回腿,而是明目張膽的用腳背蹭了蹭近在腳邊的胡須,然後發出一陣清潤的笑聲。
“好癢~”
嘴裡說著好癢,身體卻又誠實的就範,一而再的去用腳背蹭胡須。
不僅如此,她還張開圓嫩白皙得腳指頭,向他炫耀道:“我的腳指頭可以張開,你的可以嗎?”
這種低俗的事情,做了便是有辱身份。
“不知道。”
“那你試試。”
在幸韻星的眼裡,兩人已經成了朋友。
“我的胡子還未刮。”
腳背下滑,扣住咽喉,幸韻星輕輕的把人往腿心子裡拉。
久經沙場、令敵人聞風喪膽的皇甫嘯雲,此時竟不敢回頭,他配合著她的舉動朝後靠了過來。
眼看差不多的時候,幸韻星鬆開了腳,她兩腿並攏的坐在池邊上,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坐上來試試~”
人是坐上來了,但皇甫嘯雲遲遲不肯把腳抬出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