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幸韻星站在門口,朝阿雲勾了勾手指頭,不帶一絲嬌媚、誘哄的正常聲音說道,“十個親親。”
“本王正好有些渴了,進屋喝口茶。”
皇甫嘯雲意氣風發的朝阿韻走來,他前腳剛踏進屋裡,就被阿韻一手拽了過來,霸氣側漏的用腳壁咚在門上,一連嘬了他十口。
此時的幸韻星表麵上看起來很彪,實則在心裡叫苦連天,這該死的潮湧,她再也不在大姨媽造訪的時候耍酷了。
“本王以為,王妃可每日推本王十次八次的,本王不嫌少。”
“不要臉~”她俏生生的罵道。
“王妃就連罵人的樣子都美得不可方物,讓本王百看不厭。”皇甫嘯雲邊說著,邊將人兒打橫抱起,朝軟榻走去。
“油嘴滑舌。”她難為情的嬌笑著,一把捏上阿雲的臉頰,“瞧你臉皮厚的,一點兒也不害臊。”
“皆是被王妃親厚的。”
將人兒放下後,皇甫嘯雲又去拿來毛毯給她蓋上。
“我不冷。”
她就像小孩兒踢被子似的,將毛毯踢開了。
“不冷也得蓋上,大夫說,你是虛寒體質,不能受涼。”
皇甫嘯雲坐了下來,重新給她蓋上,隻露出了肩膀以上的部位。
“阿雲,我熱。”
蓋在幸韻星身上的毛毯是真材實料、貨真價實的黑熊皮。
“熱也蓋上。”
“不能換件薄的嗎?”幸韻星發出來自靈魂深處的的疑問。
“本王給你蓋什麼,你便蓋什麼就是。”
關心則亂,皇甫嘯雲哪裡想到去換件薄一些的披風。
“你蓋了試試。”
不到三分鐘的功夫,她的手心裡全是汗。
幸韻星拿起毛毯給阿雲披上,並用手扯緊了,以免毯子掉下來。
“熱嗎?”
“不熱。”
隻見豆大的汗珠從飽滿的額頭上滑落下來,他竟睜眼說瞎話——不熱,幸韻星除了佩服,還是佩服。
擔心將人捂出毛病來,幸韻星鬆開毛毯後墊在軟榻上,再為阿雲擦拭額頭上的汗珠。
“死鴨子嘴硬~”
“本王……”
“稟王爺,餘校尉來了府上。”門外,霍陵稟報道,“還帶來了兩頭奶牛,說是送給王妃……”
霍陵在想,從千裡之外的朔城將兩頭奶牛送到盛京,餘鴻鳴是如何辦到的?
“我的奶牛!”
幸韻星從軟榻上一跳而下,激動的連繡鞋都忘了穿,還沒走出兩步,就被身強體健的阿雲攔腰抱在胸前。
“鞋都忘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