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前夫變成太監(2 / 2)

薑念薇帶著春雨和桃枝幫助其他人處理傷口。

先用蒸餾過的酒精消毒,再將草藥碾碎,包紮在了傷者的傷口處,隻是教了幾次,春雨和桃枝已經熟練自如。

她才默默走到阿昭的身邊替他處理傷口,他上身綁著繃帶,舊傷加新傷,繃帶處又滲出鮮血。

薑念薇處理得極為小心,生怕弄疼了他,他卻一直皺著眉頭一言不發。

再得知薑念薇曾經嫁過人之後,他心中便有種不可抹去的酸澀。

阿昭終於打破了沉默,聲音卻有些沙啞,“你的閨名是叫念薇嗎?”

薑念薇處理傷口的動作頓了一下,“嗯,不過,你還是叫我三娘吧,我在家中排行老三,大家都是這麼叫我的。”

在日光的斑駁光影中,,阿昭靜靜地注視著她小心翼翼地敷著草藥,還可以看清她微微眨動的睫毛,心裡帶著一種無法言說的感覺。

薑念薇抬起頭,她的目光與阿昭的視線正好交彙,阿昭彆扭地過頭,

薑念薇變為發現異常,隻是略帶疑慮的問道:“你腹部的傷口好像又裂開了。”

她心中不解,記得當初縫合傷口時,每一個細節都處理得極為仔細。

而且之後她也多次檢查過,傷口已經痊愈得差不多了,怎麼會無緣無故又裂開呢?

阿昭隻是淡然一笑,輕聲道:“沒關係,我不覺得疼。”

隻有他自己心裡清楚,這傷口是他自己用刀劃開的,隻有這樣薑念薇才會心生愧疚,兩人之間才能有親密接觸。

見她微微皺眉,為他憂慮,他便覺得內心歡愉。

直到薑瀾煦默默走來,才打擾了兩人之間和諧的氛圍,“妹妹,秦子謙說他考慮清楚了,想要和你談談。”

薑念薇這才站起身來,阿昭一聽這話,立刻跟在了她的身後,見她疑慮的神情,便解釋道:“我怕你那前夫對你不軌,所以想要跟在你身後保護你。”

“阿昭,謝謝你的好意。”薑念薇微微側頭,望向身後緊隨的阿昭,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柔和,“但我大哥此刻正在我身邊,他會護我周全,你還是在此稍作休息,我很快便會回來。”

再次見到秦子謙的時候,她的眼神頓時變得凜然,“考慮好了嗎?”

他微微頷首,但眼神中卻透露出幾分無奈和輕蔑:“即便你知道了所有的真相,又怎樣?薑家如今又如何能與那龐大的勢力抗衡?”

“這就與你無關了。”

“是煜王,是煜王讓我這麼做的。”

薑念薇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她本以為他能有所悔悟,但眼前的他,依舊如同過去那般愚蠢無知。

她輕歎一聲,語氣冷然:“煜王?”

她手指輕輕摩挲著那根細長的針,針尖閃爍著寒光,“你可看清楚了這根針?隻要我輕輕一推,它便會紮入你的腦戶,讓你在頭痛欲裂中死去。”

“薑念薇,你竟真的如此狠毒,我們曾經可是夫妻,你就如此狠毒要這樣對我?”

那日,狂風驟雨,台風肆虐,他與眾人失散,獨自在風雨中飄搖。

若非懷中那已被雨水浸透的窩頭,他恐怕早已在饑餓與絕望中倒下。

本以為絕處逢生,卻沒曾想落在了薑念薇的手中。

“你也知道我們曾是夫妻,那又為何要陷害薑家?可見你從頭到尾都是為了利用我。”

秦子謙誆她,但薑念薇已經猜出了一二,書中秦子謙之後的合作對象是太子。

煜王與當朝太子的關係最為不對付,莫非真正的幕後黑手便是太子。

然而,她心中又升起了一重疑雲,父親曾是太子的太傅,諄諄教誨,儘心竭力,從未有過半點對太子不利的言行,太子又為何會無端將矛頭指向他們薑家?

她並不清楚其中的緣由,正如秦子謙所言,如今他們的實力過於弱小,真要與太子抗衡確實毫無勝算可言。

但卻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她又轉而看向惶恐不安的秦子謙,“你可知,你最近身體為何感覺不適?”

秦子謙雖然平日裡愚鈍,但此刻也隱約猜到了幾分。

自從娶了薑綿為妻,他便發現自己逐漸失去了身為男人的能力,那份曾經的雄風早已蕩然無存。

他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她,聲音顫抖:“難道……難道這一切都是你做的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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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現在才明白,是不是有些晚了?準確來說,應該是薑綿之前為你準備的那些食物,那些都是我特意準備的,借她之手給你吃下。那些食物中,含有一種特殊的藥物,會讓男人變得越來越像女人。如今的你,與那些宮中的太監,又有何異?”

秦子謙在得知真相的瞬間,身體不由自主地開始顫抖,聲音也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顫栗,“你……你的心腸,竟能如此狠毒。”

“從前我隻覺得毒婦是罵人的話,如今卻覺得這倒是一種讚譽,子謙,你不是一直想要個孩子嗎?從今往後,你應該不會再有孩子了,秦家就要斷子絕孫了。”

想到這裡,她的心中倒是有種無與倫比的暢快,“你說,要是你的母親,還有如今的妻子,亦或是孟莞然,知道這個消息會如何看待你呢?我很期待看到那樣的場景。”

看到前夫臉上露出生不如死的表情,真是一種巨大的暢快,隻是更痛苦的折磨還在後頭。

她又往他嘴裡塞了一枚藥丸,“這是給你說謊的獎勵,慢慢享受吧。”

……

待薑念薇滿臉笑意地走出來時,卻發現阿昭倚靠在牆角,似是在等她的樣子。

阿昭見她出來滿麵春風的樣子,心中稍顯不適。

他輕咳一聲,試圖掩飾自己的情緒,但聲音中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生硬:“你和你那前夫,究竟聊了些什麼,能讓你如此開懷?”

“隻是敘敘舊罷了,還能聊什麼,你如此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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