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漸漸收起臉上謙虛,不緊不慢的說:“沒有不滿意,隻是對國宴有些失望而已。”
“顧鴻,你不要信口雌黃。”劉聰忍不住,“我劉府宴出自國宴,名頭響徹大江南北,豈是你能汙蔑的?”
“住口!”劉博然嗬斥道:“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顧客是上帝,上帝說的我做的菜是垃圾,那就是垃圾。”
轉而他又笑眯眯的說:“顧先生,小孩子玩笑話,彆往心裡去,不過劉聰說的也不無道理,劉某人做菜有些年月,雖比不上家父,但也算拿的出手,這幾道菜是我拿手絕活,我自己實在找不出毛病,還請多多指點。”
“劉叔叔,顧鴻不是這個意思...”劉天仙一邊說著,一邊衝顧鴻使眼色。
顧鴻失笑,劉博然一把年紀,還這麼斤斤計較,好像是故意讓他難看一般。
他微微搖頭,指著湯碗說:“指點談不上,我就簡簡單單說說自己的看法,單說這份湯,以豆腐切絲成菊花狀,的確是巧奪天工。”
劉聰一臉得色,“那是當然,當年阿美利卡總統訪華時,也是讚不絕口....”
“但是....”顧鴻懶得聽對方聒噪,直接打斷道:“劉先生,這塊豆腐,您真切了一百零八刀?更不要說你熬湯所用的雞也不是三年以上的老雞。”
劉博然臉色微微一變,一塊豆腐切一百零八刀隻有他父親才能做到,隻是這種內情顧鴻這個外行人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
“劉先生,其他的還要我說嗎?”顧鴻意味深長的問。
劉博然神色一頓,頗有一種下不來台的感覺,最後還是咬牙道:“還請顧先生不吝賜教。”
顧鴻衝劉天仙聳聳肩,好像在說是他讓我說的。
隨後,他將桌子上菜品出現的不足之處一一說明,甚至連在什麼地方出錯,他都能說的明明白白。
劉博然頓時汗流浹背,感覺自己麵前站著的不是明星顧鴻,而是他那嚴厲的父親一般。
劉聰見劉博然久未說話,不禁大急,隻能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