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國公府,一道清風拂過,小小的庭院內,父子兩人大眼瞪小眼。
緊接著,
高峰開始左顧右盼,轉手就要找順手的東西。
這孽子,這番話紮心了。
擦!
高陽臉色一變。
這高峰簡直不講武德,一邊讓他實話實說,一邊動怒。
待他成了戶部尚書,非得讓高峰叫幾聲高大人。
但現在,還是該低頭時就低頭。
“父親大人,冷靜,須知天生我才必有用,毒士終究是小道。”
“更何況不管是孩兒的毒士,還是長文的毒師,這都是父親大人的種啊。”
“沒有父親大人,哪來的我和長文?”
此言一出,高峰渾身一怔。
不管毒士還是毒師,這都是他高峰的種。
他似乎,好像知道自己的天賦在哪了。
“為父懂了!”
“好一個天生我材必有用,原來如此,為父明白了。”
高峰一陣暢快的大笑,腦海中豁然開朗。
這倒讓高陽一臉懵逼。
高陽:“???”
“父親大人,你懂什麼了?”
高陽不禁多問了一句。
“老夫隻是一個猜想,一個可能,若要實踐一番,恐怕還需要十幾年的時間。”
“但若真如老夫所想,老夫對大乾的貢獻,可不比你這孽子少。”
高峰說完後,一陣心情大好的轉身離開。
那走路的步伐就像上廁所沒擦屁股,前所未有的自信。
陳勝忍不住的問道,“大公子,侍郎大人的每一句話我都能聽懂,但為何連起來,我就聽不懂了呢?”
高陽揉了揉臉,他神色複雜的道,“彆說是你了,縱然本公子自認乃洞察人心的好手,現在也是一頭霧水。”
“罷了,不必去管,先按照計劃行事,用黃泥漿脫色,煉製白糖,再去按照步驟炒作。”
陳勝一臉認真的道,“大公子隻管放心,跟著大公子的這段時間,屬下亦學到了許多。”
“論造勢,鼓動人心,栽贓汙蔑,下藥殺人,屬下現在也是一等一的好手。”
這一番話,高陽深感欣慰。
但看著熱情忙碌的陳勝,忽然頓悟的高峰,還有被打的下不來床的高長文。
高陽隻能說,偌大的定國公府,不養閒人!
很快,夜幕降臨。
李氏穿著輕薄的睡衣,正在算香皂盈利的賬本,忽然迎麵就多了高峰的一張大臉。
“夫人,入夜了,該休息了。”
李氏停下手中的動作,看向高峰,“有什麼事直接說,你這滲人的眼神看著不太像單純的休息。”
高峰一張臉上滿是嚴肅,好似在醞釀什麼天大的事。
“夫人,我好像被奸人暗算,中了一種身體局部僵化的毒,需要你每日來給我解解毒。”
“能否?”
李氏一聽,目光瞬間就掃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