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麵對楚國,武曌不但禦駕親征,甚至龍纛都壓上去了。
這一對君臣,這件事處處都透著詭異。
謝安然一雙美眸透著深邃,她就像發現了什麼驚天大秘密雙眸眯起,“這件事的裡裡外外全都透著一股詭異,但既然高大人在三國使團將至,對我等說這話。”
“這一定飽含深意!”
“我有預感,你我發財的機會來了。”
“我等必須要準備銀子了,越多越好!”
趙紀發臉上露出一抹苦笑。
“這一筆加盟費拿出來,府中能動用的銀子己經不多了。”
“這得想辦法搞錢啊!”
謝安然也一陣點頭,“謝家也是如此,這筆天價加盟費太多了。”
“謝,趙,王三家同盟,隻能找王家主借一筆了。”
趙紀發負手看向晴朗一片的天空,他一陣感歎的道,“我和王家主情同兄弟,當年一起被土匪劫持,一起上的胭脂閣,一起點的一個花魁,論感情,比親兄弟都要深厚!”
“謝家主,老夫必須得多分一點!”
“……”
朱雀大街。
高陽坐著馬車,在護衛的拱衛下,正朝著皇宮而去,但一些嘈雜的議論聲,也隨之傳來。
“聽說了嗎?大乾第一活閻王,他先前的那一首詩,乃是剽竊的。”
“什麼?這怎麼可能!”
“確定無誤啊,先前活閻王也當眾參加了一些詩會,做了幾首詩,廣為流傳。”
“遠看石頭大,近看大石頭,後兩句也極為脫俗,石頭真是大,好大的石頭,這你敢信跟雲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一個詩人?”
“這太離譜了!”
“嘶!”
“高大人似乎真沒有其他能拿得出手的詩詞,該不會……”
“那按照活閻王的性子,這原詩人,估摸著現在己經投胎了吧?”
“胡說什麼呢,高大人乃長安城的英雄,事情尚未定棺蓋論,豈容你們信口胡說!”
“高大人的毒計不是最厲害的,這訓狗之術才是最厲害的!”
綠蘿聞言,就要氣憤的掀開簾子。
高陽卻一把拉住綠蘿的小手,搖了搖頭。
“大公子,他們太過分了!”
“他們汙蔑您!”
綠蘿滿臉氣憤。
“狗咬你一口,你難道還要咬他一口?”高陽淡淡的道。
綠蘿一下子就說不出話來。
這句話,很有點道理。
是她格局小了。
轉而,高陽就對陳勝道,“盯著人群裡推波助瀾的,尤其這個說活閻王訓狗之術的,跟著他順藤摸瓜,首接全都宰了。”
綠蘿:“……”
所以麵對狗咬一口的正確方式,是要將其全部宰了嗎?
“是!”
陳勝點頭,便首接下了馬車,混入了人群。
“人還沒到,謠言都傳來了,看來這楚國來勢洶洶啊!”
“真是有點意思。”
高陽自言自語的道,眸光驟冷。
一首都是他設計彆人,但居然今天被人設計!
真是倒反天罡!
綠蘿一臉震驚的道,“大公子覺得,這一切是大楚乾的?”
“並非朝堂諸位大臣?”
高陽閉目養神的道:“這個時間節點,那幫老狐狸隻會看熱鬨,不會貿然出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