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嘴角一抽,撇了撇高陽。
高陽管這叫心善?分明是嫌上了年齡的老人毫無價值,不想管飯,這被掌嘴和斬趾還能有活路?
這活閻王是真尊高愛幼啊!
但王忠也好奇,壯年男子是何代價?
活閻王有何懲罰?
武曌也是嘴角一抽,有些好奇,“那依高愛卿來說,壯年男子該如何?”
高陽嘿嘿一笑,“陛下,這壯年男子首先可當徭役,派去乾苦力活,其次能充軍,能當炮灰!”
“並且有手有腳,居然不想著走正道,淨想著不勞而獲,這比胭脂閣內的女子還過分,人家都靠體力賺錢,他們大男人憑什麼?”
“所以誣告者,賠不起者,不如先乾苦力練臀,再送到青樓當小倌,長安
城龍陽之風頗重,能賺不少銀子,來貼補國庫!”
此言一出。
百官齊齊瞪大眼睛,身子一顫。
他們看向高陽目露驚駭。
壯年男子要麼乾徭役,要麼充軍當炮灰,最甚者,還先練臀,再送到青樓當小倌,這是人能乾出來的事?
王忠也瞪大眼睛,人都麻了。
這臭小子怎麼越發變態了?
當小倌也就算了,還得先練臀!
你人還挺好的勒!
“王老將軍,你知道長安好龍陽的多,你覺得呢?”
忽然,高陽朝王忠開口道。
刷刷刷!
一眾目光看向了王忠,王忠都驚呆了。
這無恥小兒!
“諸位,老夫可不知道。”
“什麼龍陽,什麼好男風,老夫絲毫不知,都不知是何意思啊!”
武曌也眼前一黑,滿頭黑線。
這無論是徭役,還是充軍當炮灰,她都忍了,但這送進青樓當小倌,她實在是繃不住。
上官婉兒更是一頭黑線,目光盯著高陽。
下了早朝後。
高陽正在出宮的路上,麵前一道身穿綠衣的颯爽人影出現。
“上官大人,這真是巧了。”
高陽故作詫異的笑著道。
“令牌交出來。”
上官婉兒美眸掃了高陽一眼,伸出白嫩的玉手,朝高陽說道。
“什麼令牌?”
“你還裝?胭脂閣送你的至尊會員令牌,我幫你保管,這令牌你把握不住。”
上官婉兒神色嚴肅,麵頰白皙。
高陽臉上笑意越來越濃,“喲,上官大人這是怕本官去胭脂閣勾欄聽曲?”
上官婉兒搖搖頭,“不,我是怕高大人去胭脂閣找小倌,知難而上,強人所難!”
雖然上官婉兒覺得這個可能性太小,但那一句先練臀,有些嚇到她了。
“令牌這東西我哪把握的住,早就送給父親大人了。”
下一秒。
上官婉兒扭頭就走。
“上官大人,開個玩笑。”
“但這東西本官怎會隨身攜帶,下次帶給上官大人便是。”
高陽從身後追上去,開口說道。
上官婉兒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但她不知道的是,以高陽如今的地位,他本人就是最大的令牌,更何況皇家一號會所都要開業了。
“上官大人,何時去府上蹭頓飯啊?那一日的約定,上官大人可還沒有履行。”
上官婉兒背負雙手,心情極好的朝金鑾殿走去,唯有輕靈的聲音回蕩。
“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