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是普通挖礦兵,剛入軍營不久,隻要經過調教,很快也可成長為數一數二的虎狼精銳!”
“若是一直搶奪礦山,開采礦山的兵,那將更強,乃是天生的虎狼之師!”
高天龍聽聞,眉頭越發鎖緊,他自然知曉高陽的本事,也並沒有太多的懷疑,但問題是,挖礦兵與精銳,有何關聯?
他高天龍領兵四十載,還從未聽過這個道理。
“陽兒,這是為何?”
高陽洗著腳,賣著關子。
“這涉及到練兵之法,孫兒有點說不清,但祖父明日便知道了,今日孫兒選了一些精銳,除去匈奴人,待到明日去了,長安各大軍營內,曾挖過礦的大乾帶甲之士,也該到了!”
“屆時,孫兒會統一訓練,其中差距,祖父一眼便知!”
“到時,祖父可不能和孫兒搶!”
高天龍聞言,有些震驚。
但更多的是好奇。
“如此的話,那老夫可真就有些期待了。”
“你隨老夫出征也好,老夫雖不用你出計,但卻能睡的安心,二你可真正上戰場,跟著老夫混混軍功。”
高陽一聽,有些震驚:“祖父,為何不用孫兒的計?”
高天龍一臉嚴肅的道,“用了你的計,老夫一生威名還能保嗎?所以不到萬不得已,匈奴不太過分,老夫不打算動用你。”
高陽:“……”
接著,兩人又聊了一下。
最後,高陽起身告辭。
高天龍盯著高陽離去的背影,他十分感歎的出聲道,“老夫還真沒想到,這臭小子還真是個情種。”
他捋著胡須,一臉感歎。
高陽走後,他一人坐在小院的石椅上,喝著熱茶,看著簌簌落下的秋葉。
沒過多大一會兒。
福伯匆匆走入了小院。
“老國公!”
高天龍抿了一口茶水,隨後道,“陽兒今夜心情怕是不太好,但明日軍中還有事,若心
情煩悶,欲要飲酒,切不可放縱他!”
“你替老夫多盯著陽兒,感情這東西,最易傷人啊!”
福伯聞言,直接懵了。
“老國公,老奴看大公子心情還可以啊。”
高天龍:“?”
“大公子從老國公這出去以後,便去庫房拿了一條珍寶項鏈,扭頭就去了那沐雪瑤的小院。”
“老奴看陳勝和吳廣已經站在院內把守了,今晚怕是有一場大戰!”
高天龍:“……”
他重重放下手中的茶杯,深吸了一口氣。
接著,他看著滿院的秋葉,極為感歎的道,“人這東西,二筆而已啊!”
“為情所傷!”
“好一個為情所傷啊!”
高天龍感歎中,帶著一股濃濃的自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