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天朗氣清空氣不錯。
徐雲妮照常來校上早自習她每天六點十分出家門到校基本是六點半到六點四十左右。華都的早自習一直很安靜一般要七點多才有其他同學來。
她正在做一套數學試卷聽見門口有動靜有人敲了敲門。
徐雲妮一抬頭竟然是蔣銳。
她驚訝道:“你怎麼來了?”
蔣銳說:“你不是說有不會的題可以來找你問嗎?”
“當然可以。”徐雲妮疑惑之下還挺驚喜“你有什麼不會的來吧。先聲明啊我也不一定會。”
蔣銳邊走邊說:“你學習那麼好肯定會啊。”
徐雲妮:“哎彆給我戴高帽你拿來我看看。”
蔣銳就過去了坐到她同桌位置
徐雲妮看了一眼
拿演算紙給他講解起來。
“……這道題需要用錯位相減,主要考察計算能力……
時訣走到後門時,就看見這樣一幅景象。
徐雲妮一邊在草紙上寫東西,一邊講著什麼,旁邊的蔣銳的眼睛不時往她手上瞄,不時往她臉上看。
蔣銳先一步感覺到後門視線,回頭一看——
“艸!嚇我一跳……
徐雲妮也回過頭,看到了時訣。
“班長?她更驚訝了,“你怎麼這個點來了?
門外的時訣一語不發,走向前麵。
他從正門進屋。
他這單肩背包,兩手插兜朝這邊走來的鏡頭,恍惚之間讓徐雲妮產生了點昨日重現的幻視感。
姿勢差不多,神色也差不多。
時訣走到這邊,瞄了眼桌麵。
徐雲妮說:“蔣銳有不會的題,我幫他看看。
時訣看著練習冊,抽出一隻手,伸出食指,隨便那麼往上一撥,帶著前麵幾頁紙嘩啦啦落下——基本全新,一筆沒動,就他正在問的這頁像模像樣地寫了幾道題。
時訣像沒看到一樣,讚揚道:“太上進了。然後就回了自己座位。
蔣銳耳根發燙,心裡怪時訣手太欠。
徐雲妮的角度並沒有看到那些空白頁,她又給蔣銳講了兩遍,還把公式都抄好給他。
“懂了嗎?
自打時訣進屋,蔣銳就有點坐立難安,說:“好、好像懂了,我拿回去消化消化……啊對了,昨晚王哥說今天午休教你校歌,跟你說沒?
徐雲妮說:“說了,昨晚不是群裡通知的嗎?
蔣銳:“行,那中午見了。
蔣銳走了,教室重歸寧靜。
徐雲妮看著斜前方的背影。
“班長。
沒動靜。
“……班長?
明明教室裡就兩個人,時訣聽了動靜,還左右看看,最後回過頭,淡淡道:“叫我啊?
不然呢?
“你今天怎麼這麼早來學校?她問。
時訣好像沒聽懂似的,歪過頭。
“哦,不好意思,沒打聽清楚,七點前進教室得跟你買門票是吧?
時訣的聲音很好聽,吐字清晰,發聲標準,再配上他的語氣,使得他不管說什麼,都顯得特彆理直氣壯。
徐雲妮一頓,說:“不是,就是太久沒在早自習看見你,有點不習慣。
時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