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靈按照跟小姐串通好的說辭,狀似傷心地回道:“我家小姐有隱疾,隻有泡過宋運城的寒天泉方可緩解。”
守衛將領一愣,宋運城的寒天泉甚為出名,是天地孕育的一方靈泉,對於療傷有奇效,被皇家管控。這馬車裡的小姐是什麼人?竟有資格泡寒天泉?
這馬車看起來普普通通,不像是富貴人家呀。
可現在不離城的情況還不明,無論什麼原因,都不能放人離開。
隨即,守衛將領冷硬地說道:“今夜無論是誰,都不能出城。”
馬車內,聽到守衛的話,玄溪時與老渠對視了一眼。
軟的不行,看來隻能來硬的了!
二人眼中均是露出一個信息,硬闖!
老渠率先出手,一道氣刃發出,瞬間將馬車前的守衛掀翻,並大聲喝道:“快走。”
少堯得令,迅速一甩韁繩,馬兒吃痛,快速向城門衝去。
“快!快攔下他們!”守衛一骨碌從地上爬起,大聲喊道。
此時,城門口還站著四五個守衛,見此情形欲要關上大門,而城牆上站崗的守衛也迅速地向地麵跑來,看起來有幾十人。
馬車衝向人群,絲毫不見停歇。
就在這時,一道破空聲響起。
一隻箭矢衝破老渠的保護罩,刺入馬車軲轆裡,馬車瞬間被逼停。
玄溪時和老渠迅速閃身離開馬車,待回到地麵上,轉頭向來路看去。
竟是宣文帝!
看著手持彎弓的宣文帝,玄溪時詫異萬分,竟不知宣文帝的修為如此之高。
而他的身後,跟著無數身穿鐵甲的禁衛軍,在月光下顯得寒氣森森。
“砰!”
城門被關閉。
玄溪時心下冷沉。
“賤人,你簡直找死!”宣文帝坐在黃金車輦上,一雙厲眸直逼玄溪時。
遠處圍觀的眾人看見這一幕,紛紛麵露不解。
這小姑娘是什麼人?竟惹得陛下親自捉拿。
玄溪時摘下麵具,嘴角揚起一抹諷刺的笑意,心中卻在暗暗給老渠傳音。“師傅,你可有把握?”
“沒問題。”老渠答道。
他知道玄溪時的意思,要破開這城門倒是不難,難的是如何在破開城門後順利逃脫,畢竟對方人數不少。
他倒是可以輕鬆離開,但帶著三個小家夥就難了。
不過,目前的情況,也隻能放手一搏。
“宣文帝,你放我走,我可以給你解藥。”玄溪時淡淡地開口,並不將宣文帝的話放在心上。
解藥?什麼解藥?
宣文帝心中詫異,難道自己中毒了?
“你少在這裡危言聳聽,玄溪時,你竟然敢炸了朕的皇宮,膽子真是不小,還放你走?今日朕定要你不得好死。”宣文帝咬牙切齒地說道。
到現在他的屁股還疼著,還好他突然被公務纏身去了正陽殿,沒有去美人那裡過夜,否則這會他就不能清醒著來捉拿她了。
還敢炸他的龍椅,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看熱鬨的眾人呆若木雞。
玄溪時!又是玄溪時!
這少女前殺親父,後炸皇宮,乾的都是驚天動地的大事!
下一次她還想乾什麼?
將整個不離城掀翻嗎!
玄溪時冷冷一笑,“你確定不要解藥?那你可就一輩子都碰不得美人了。”
宣文帝呆住。
什麼意思?
“反正你兒子眾多,也生夠了,不介意自己不舉,對吧?”
眾人一片喧嘩。
他們剛剛聽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