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聲慘叫響起,男子毫無征兆地被踹飛,一路砸碎了好幾套桌椅,場麵頓時一片狼藉。
大堂裡的客人原本還在悠閒地喝茶,看著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紛紛張大了嘴巴。
“溪時!”趙有儀驚喜地低呼。
玄溪時轉過身,對著趙有儀粲然一笑,“有儀,我總算找到你了,我都跑了好幾家客棧了。”她說著,又扁扁嘴,做出一副撒嬌的模樣,仿佛剛剛那個凶悍的夜叉隻是幻覺。
趙有儀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逗笑,心中的憤怒也消散了不少。她解釋道:“我也剛到不久。”
然而,不等兩人再多說什麼,旁邊突然響起一道暴怒的聲音。
“誰!誰敢踹我!”先前被踹飛的男子緩過勁來,他撲騰著站起,一雙眼睛似含了火焰一般,直射向玄溪時。
在看到玄溪時的那一刻,文韶愣了一秒,隨即怒不可遏:“是你!”
他難以置信,自己明明已是築基中期,玄溪時怎能輕易將他踹飛?
玄溪時冷笑一聲,目光如冰,她無需詢問有儀,已能猜出事情的大概。
她轉向文韶,聲音冰冷:“你剛才說誰不要臉?”
然而,文韶似乎沒聽到她的話,依舊咆哮著:“玄溪時,你這個敗類!居然敢踹我!”
聽到這話,玄溪時挑了挑眉,這小子上回還是一副討好她的模樣,怎麼轉眼就成他口中的敗類?
“你再說一遍試試?”玄溪時語氣中透露出強烈的不悅。
文韶怒火中燒,擼起袖子便準備動手:“我說你怎麼了!我還要揍你呢!”。
玄溪時眼中閃過一絲寒光,這人真是放肆至極!
正當她準備動手時,感受到小白急切的情緒,她改變了主意。也是時候讓這小東西出出力了,它吃了自己那麼多靈草靈藥,都快把她吃窮了。
玄溪時一揮手,白毛瞬間出現在大堂內。
“白毛,咬他!”
白毛化作一道流光衝向文韶,張口便咬。文韶反應不及,被它一口咬在臉上,頓時鮮血直流。
“啊——!該死的畜生!”文韶疼得破口大罵。
刹那間,白毛又化作一道流光返回到玄溪時身前,“呸呸”地吐了兩口,將一小塊血肉吐了出來。
玄溪時見狀,將它抱在懷裡,拿出一塊帕子細細地給它擦拭嘴角,嘴上卻噙著一抹讚賞的笑。“白毛,乾得好!”
麵對這種雜碎,就是要給他一個記憶深刻的教訓。
而白毛則傲嬌著小臉,看向玄溪時。
玄溪時很快接收到它的意思,她回給它一個肯定的眼神,意思是知道了,你有用,行了吧!
白毛瞬間喜滋滋。
此時,文韶感覺自己快要瘋了,他一隻手捂著臉,另一隻手變幻出長劍向玄溪時劈來。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更為淩厲的氣息從門口處襲來,將文韶瞬間擊飛。
眾人一愣,皆轉頭看去。
隻見,客棧門口處走進來兩個年輕的男子。
玄溪時在看到二人的時候,微微愣住。
這二人,不正是之前遇到過的羽書和麵具男嗎!
沒想到短短幾天內,她竟然第三次遇到他們,緣分真是奇妙。
林羽書看著倒在地上的文韶,調侃道:“文韶,你是不是又在糾纏人家姑娘?這樣可不太地道啊。”
男子話語間,目光又轉向玄溪時和趙有儀,眼中快速閃過一絲驚豔。
他心中暗歎,文韶這小子雖然平時有些輕浮,但眼光倒真是一絕,總能找到這般姿容出眾的女子。
文韶艱難地爬起來,見到兩人時心中一顫,恭敬地行禮道:“見過太子殿下,見過林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