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開花(2 / 2)

“那個……裴公子,不是您說,我們侯爺可以在府上來去自如,他高興就好?”

“我是想讓他開心些,可也沒想著他當真會亂來。”裴朔道,“今兒是我外祖母壽辰,你們要是鬨事,休怪我翻臉!”

“不會不會,都安排好了,明大姑娘是自己走過來的,路地濕滑,踩了濕草,自己不小心摔倒的,並沒有旁人推她。”

若是明嬈在場,怕是要感慨世事無常、老天有眼,從前她落水是因為“失足”,沒想到風水輪流轉,今日這“倒黴事”也到了明妘的頭上。

裴朔微眯了眸往前看,確實瞧見了一地的又滑又濕的蘚草和落葉,可他眼睛也尖,在旁邊的一眾石子中,看到一塊與眾不同的。

“那個,可不是我這的東西。”

孟久知訕笑,“您眼毒,瞧得準,那是我用彈弓打出去的。”

他一邊說,一邊跑過去把那塊與眾不同的石子揣進懷裡,企圖銷毀證據。

裴朔:“……??”

“末將怕大姑娘踩不準草,萬一沒滑倒怎麼辦,就打了她的腿一下,幫了點小忙。”

裴朔:“……”

“哦對了,怕她隻昏片刻,撐不到侯爺來就醒了,末將還給她用了點蒙汗藥,放心,沒有一個時辰,她醒不來。”

“而且公子放心吧,大姑娘是自己背著信國公夫人偷偷出來私會情郎的,這種不體麵的事她不敢自己吐露出來,但凡她有點腦子,也隻會說是自己不小心走岔了路,又不小心摔倒了,怪不到咱們侯爺頭上,也不會驚擾老夫人的。”

裴朔的表情逐漸猙獰,再也沒有一貫霽月風光的風流模樣。他簡直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主仆!他跟虞硯也是多年好友,怎麼就沒看出來這廝是個坑貨!

裴朔咬咬牙,氣勢洶洶朝虞硯走過去。

這麼半天,虞硯就蹲在那裡,盯著明妘的腦袋看,神色專注,也不知在思索研究些什麼。

裴朔在一旁幽幽盯著,“侯爺,您想作甚啊。”

虞硯沒理會,盯著明妘的頭。

半晌,他才自言自語似的說道:“也不知,那日她傷得有多厲害……”

他又看了會,突然想到了什麼,從懷裡掏出一條潔白的手帕。

將帕子墊在掌心,然後一手托起了明妘的頭。

裴朔看得一激靈,他想開口問虞硯到底想乾什麼,可話還沒出頭,就聽到“咚”的一聲。

不知是故意的還是手滑,明妘的頭從男人的掌心滑落,重重磕在地上。

裴朔倒吸一口涼氣,“你彆發瘋!”

虞硯大抵是不太滿意這個聲響,皺了皺眉。

“你要她的命當然可以,但是不許在我家鬨出人命!”

虞硯偏過頭,奇怪道:“自然不會在此刻就殺了她,這點分寸我還是有的。”

這可是他的“新娘”,若是死了,他娶誰去。

裴朔和孟久知對他所說的分寸毫無半分把握。

可他們再擔心,也沒辦法阻止虞硯,隻能祈盼著他有點良心,不會胡來。

“一點血都沒有……”虞硯喃喃自語,不滿地歎氣,“臉皮厚,頭顱竟也是這樣厚嗎。”

他再次隔著手帕將明妘的頭托起,另一隻手從地上拿起一塊尖銳的石子,放在頭下落的位置。

然後,他抓著明妘的頭,刻意控製了力道,重重地朝地麵砸了下去。

有斑駁零星的血跡濺到了袖擺上,男人嫌惡地皺眉,但看著掌心下如願以償地開出一小朵血花,俊美冷峻的麵容上終於露出了滿意又愉悅的笑容。

作者有話要說:咳,昨天看到有小姐妹說咱男主不心疼,我替他解釋下。這麼複雜的情緒他暫時還沒有,他目前隻會統一表現為“不高興”,而他不高興的點也很特彆,不是因為嬈嬈受傷,而是因為他沒有允許嬈嬈受傷,這件事出人意料地發生了,所以他很不高興。

他對感情的表達還很笨拙,並分不清什麼是喜歡,什麼是心疼,什麼是嫉妒,更不懂愛是什麼,他隻知道,是他的,旁人就不能沾染毫分。他問明家大哥,也隻是問問,並沒有做什麼,說明這個還沒觸及到他的底線。

他沒提嬈嬈受傷,嘴上不說並不是一件好事。他往心裡去了,並且內心已經開始計劃反擊和報複。

越避而不談的事情,在心上紮得越深,越在意的事情,他越是會沉默地潛伏,時刻準備“作妖”,以後也會是這樣,他表現得越平靜,就說明他要搞一波大的了,不是他毫不在意,而是他要開始發瘋

他屬於沉默的瘋子,你永遠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但有一點,底線已經被試出來了,傷害女主的,都將得到瘋子的報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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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是病嬌,沉默的瘋子,而且他戀愛腦上頭的時候,可能還會瘋狂疊buff,傷害加倍(多少有點大病,真的),受不了這點的趕快跑吧!!

感謝看完作者菌的囉嗦,評論發紅包呀~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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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周五兒】* 10瓶營養液!麼麼麼麼愛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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