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正好到鄉下磨磨他的傲氣。
誰知道她一去就再也沒跟她聯係過。
賀父被氣得半死,可惜那逆子翅膀硬了,他根本掌控不了。
這幾年倒是把心思都放在賀一鳴那臭小子身上,可惜……
縱然不想承認,可他教出來的孩子真的不如前妻。
“他不是去地方考察開會去了嗎?到底怎麼回事?”
江柔剛才也是慌了神,現在被質問,一時間有說不出口了。
可不說不行啊,她兒子還在派出所扣著呢。
再晚了,魏局可就壓不住了,想救都救不出來。
他們賀家也不是沒有敵人。
“是……就是……”江柔吞吞吐吐將剛才魏在電話裡說的說了一遍。
“砰!”一聲,賀父手重重拍在桌子上。
“這個孽障!誰給他膽子,竟然敢做出這種事!
這要是放在前幾年,都能直接被木倉斃。
就讓他死在外麵好了,老子丟不起那個人。
還有,老頭子都還蹲在鄉下呢,現在有多少雙眼睛巴巴地盯著我,他還敢做出這種事,這是故意在老子頭上懸把刀。”
賀父被氣得心口泛疼。
怎麼就生出這麼個孽子來!
<
br>????誰給他的膽子!
不認真去地方乾工作,竟然學資本主義腐敗風氣。
活該!
江柔被賀父猙獰的表情給嚇到了,彆看快四十歲了,可她保養得好,吃喝不愁,又不用她照顧老人孩子,所以過得彆提多滋潤,看起來也就三十五六。
這麼一哭,一皺眉,那叫一個纖細柔弱。
“老賀啊!我,我們家一鳴肯定是被那個狐狸精給陷害的,她肯定是故意追著咱們一鳴去的省城,有半夜三更的主動去勾引的一鳴。
他一個大小夥子,哪兒見過這樣的陣仗,我兒子肯定是受委屈了!
嗚嗚嗚,老賀,咱們就這麼一個兒子,他從小到大最崇拜你,你這次要是不救他,那他……
就真沒活路了!你忍心嘛!!”
江柔哭得梨花帶雨,句句都在替賀一鳴開脫。
“你認識那個女孩?”
江柔道:“認識,咋能不認識,之前就跟在安家丫頭身邊,還來過咱們家呢。
我以為她就是個孩子,誰知道會有這麼重的心機,一路跟去了省城,老賀,這可咋辦啊?”
“哼!”賀父冷哼一聲,顯然是信以為真。
“怎麼辦?他就是活該,要不是自己識人不清,又怎麼會中人家的糖衣炮彈。
現在出事了找我!
乾脆讓賀一鳴把那姑娘娶了,兩個人領證這事就是夫妻的事,派出所那邊我去說。”
“啥?!這怎麼可以!”
“哼!怎麼不可以?跟人家姑娘亂來的時候,怎麼她想想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