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剛剛我在他們家門口看到啥了?”葛慧蘭說著還露出一抹譏諷的笑。
其他兩個人不愧是八卦小能手,立馬嗅到了味兒,異口同聲地出聲問道:“看到啥了?”
“咱們家屬院外麵的小劉,就是那個剛來不久在門口守著的小同誌,他呀不僅幫著陸營長媳婦兒送東西,兩個人在門口還拉拉扯扯說說笑笑的,那姓程的還給小劉送了個袋子,也不知道袋子裡都裝的啥,反正,我看小劉是被她給迷暈了,路都快不會走了。
嘖嘖,我就沒見過像她這麼不要臉的,在大門口呢就開始勾人。
我就說嘛,她長成那副妖裡妖氣的模樣,怎麼可能心甘情願嫁給陸時野那醜男人,你看,才剛來呢就現行了,還真是隻狐媚子,比那個袁冰還不要臉。”
葛慧蘭人長得不好看,大餅臉,高顴骨,大蒜頭,好在來家屬院後,皮膚捂白了不少,不然是真沒法看。
她自己長得醜卻嫉妒長得漂亮的女人,以前嫉妒袁冰,可人家壓根就不搭理她,一天到晚地窩在家裡,連造謠都找不到地方。
現在又來了個程語楠,長得跟袁冰不相上下,這不就又紮了她的心窩子。
而自認為今天抓到了程語楠的把柄,就好好拿過來跟兩個人分享了。
要不說臭味兒相投,能跟葛慧蘭鑽一個褲襠地,都是一路貨色。
然後,孫嫂子道:“要我說陸營長就是蠢,娶個不安分的攪家精,好日子都得被攪和散了,長得再好看有什麼用,還不如娶個安分守己的,這男人啊就是賤,都喜歡好顏色。”
“可不是,那漂亮女人就是花,男人就是臭狗屎,一個個都想著撲上去,實際上呢,漂亮的女人都是食人花,吃人不吐骨頭。
像程語楠那樣的賤人,天天想著勾男人上床辦那檔子事,陸時野就不怕被吸成人乾,訓練場上腿軟。”張小珍嫉妒的臉都要扭曲了。
她是前麵才來隨軍的,而且跟葛慧蘭還是遠房的表姐妹。
當初葛慧蘭還想把張小珍介紹給陸時野,不過被陸時野當場給拒絕了。
張小珍我沒多看上陸時野,畢竟他臉上有道駭人的疤,還一身的匪氣,她見到陸時野就發怵。
可心裡又想嫁,畢竟陸時野年紀輕輕就已經是正團級,還是部隊裡有名的兵王。
上次大比,陸時野可是力壓整個部隊的兵,成了兵王。
每個月工資就有八十九塊五,出任務也會有津貼,一個月上百的工資,能買多少好東西啊。
再說了,陸時野的職位比她表姐夫都高呢,到時候她嫁過去就能壓葛慧蘭一頭,有這麼多誘人的條件,她還是能勉強接受陸時野的。
可她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建設,哪兒知道,陸時野壓根沒看上她。
被嫌棄的張小珍,還詛咒陸時野一輩子打光棍。
誰知道人家轉頭就娶回個這麼水靈的媳婦兒。
一下把她比到塵埃裡,可真要氣死她了。
“不過陸時野可是兵王,床上肯定不一般,就他媳婦兒那小身板,也不怕把人給折騰散了!”孫嫂子歪樓道。
“哼!我看那女人騷著呢,沒準是她每天纏著陸時野吸精血沒夠,這才想偷食,看看,這不就把小劉給勾的邁不動腿了。”
“哎呦,那陸時野頭上豈不是很快要戴一頂綠帽子。”
“哼!那也是他活該,誰叫他眼瞎就喜歡娶漂亮的破鞋!”張小珍充滿怨念的道。
其他兩個人都是清楚陸時野沒看上張小珍的事,所以,聽她這麼說,也就沒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