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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的工作雖然有些曲折,但總的來說還算順利,東野瑜初來乍到雖然沒有招攬多少客人,但爆了不少原本客人的金幣。
客人們對東野瑜的評價也頗高,尤其是一些三十來歲的白領麗人,被東野瑜溫柔的狐狸獠牙咬得又痛又爽,紛紛表示下次還會來光顧,基本是算是興儘而歸。
那三個黑道成員在被上杉虹夏警告過後老實了許多。
不過大概是還有報複的想法,東野瑜在接待其他客人的時候看到他們吃完飯後又待了一會兒。
估計是見上杉虹夏一直不走,找不到機會,於是隻好結賬離去。
路過前台的時候中年黑道依靠在前台的桌沿,露出嘲諷的笑容對東野瑜說道。
“小子,你們關西佬都是這樣靠女人存活的?要我說,你彆乾服務生了,去當牛郎吧,或者賣屁股也行。”
東野瑜無視了他們的挑釁,隻是麵無表情地看著他們,像是在看菜板上的魚。
“雨天路滑,小心摔跤,客人。有些時候,失足是會死人的。”
他笑容一僵,隨後似乎想到什麼,嗤笑一聲:“你先顧好你自己吧,小子,得罪了我們邊川會還想好過?彆過幾天灰溜溜跑去女人懷裡哭訴就好。”
他們剛走,上杉虹夏就接到了警署的電話,似乎是又發生新的案子了,匆匆結了賬準備離去。
東野瑜將她送到門口,非常貼心地拿來之前拿去烘乾的高跟鞋和襪子。
“您的鞋和短襪已經烘乾了,需要我為您更換嗎?”
“不用了。”上杉虹夏搖搖頭,一邊穿鞋一邊安慰東野瑜。
“今天的事你彆放在心上,現在政府對於黑道的限製越來越多,暴力團夥取締法正在逐漸完善,這些社會渣滓遲早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東野瑜微笑著遞過去雨傘。
“謝謝您的安慰,祝您一切順利,警察的工作有時會很危險很勞累,請您努力工作之餘珍重身體。如果風雨太大,就請回到這家餐廳來吧,在下會一直在這裡等待您的。”
上杉虹夏聽到這句話笑起來,優雅的柳葉眉挑起,星眸完成了月牙兒。
“東野君說的報恩,難道是——”
她說著,稍稍踮起腳尖,臻首微微抬起,秋水般的眼眸中似乎飽含情絲,眼下的一顆淚痣更添了幾分風情,屬於成年女性的淡雅香味撲麵而來,讓人氣血上湧,頭腦有些發暈。
東野瑜雖然目不斜視,但視野餘光也能收集到足夠的信息,白皙修長脖頸在暖黃燈光下泛著瑩白光暈,隻要略一低頭就能得以順著光滑的鎖骨探求那米色襯衣下的柔軟。
那是斬儘英雄的溫柔鄉,額,次級溫柔鄉。
我超,東京人這麼開放?你來真的啊?
東野瑜前世是個純情大學生,這輩子是隻野狐狸,兩輩子都沒開過葷,當時就有點壓不住槍了。
東野瑜眉頭一皺。
放肆!
我看你真是餓了,怎麼能對恩人亮出光刃?
當即戰略躬身,“客人,本店隻提供正常的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