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輕笑一聲,在聚雲恐怖的視線下,指尖輕觸她的額頭:“這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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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花沒想到離開禪院家十年後,居然又要和這些小崽子們一起上課。
簡直是越活越回去了,還不允許逃課。
最前方的老頭子正在用古板無趣的嗓音講述著咒力的形成,咒術師等級和術式的劃分。
他正說起特級咒術師,同時看了禪院花一眼。
她稍微提起了點精神。
“目前咒術界一共有四位特級咒術師,除了叛逃的那位,其中有兩位都是東京都立咒術高專派係。”
他又看了禪院花一眼。
“他們是師生關係,其他勢力很難拉攏,不過這不是問題,在咒術界特級咒術師才是特例,隻有一級二級咒術師也就是未來的你們,才是家族的中流砥柱。”
他又雙看了禪院花一眼。
作為一群小不點中唯一的成年人,搶占最後排風水寶地麵色頹廢的禪院花分外明顯。
老頭目光越來越犀利,恨鐵不成鋼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張口想要訓斥卻忽然看到她頭上隨手插著的簪子,忍了忍最終還是當做沒看見。
她都調服聚雲了,讓讓她怎麼了。
他掃過禪院花撐著臉的左手,眼中閃過一絲忌憚和遺憾,雖然和禪院扇沒什麼交情,此時也有些感同身受的遺憾。
聚雲這樣特殊的咒具,可不僅僅隻是一把好用的工具,調服後可以役使特級咒靈的方式和那位乙骨憂太細細想來還有些相似之處。
要知道乙骨憂太可是特級!
這樣的力量沒有徹底掌握在本家手中,簡直是一種損失。
禪院花聽他沒有細說特級咒術師的意思,好奇的舉起手:“老師,我能知道特級咒術師都有哪些嗎?”
老頭的目光更加痛心了,得到聚雲的居然是這樣一個對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