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的話,作為目前唯一能和自己共享術式的人,等她學會調服咒靈之後,他們是不是就在某種意義上成為最了解彼此的人了。
他沉默下來,落在女人發頂的眼神溫和得詭異,瞳孔顫抖著放大又縮小。
啊,光是想想身體就興奮起來了。
一隻溫熱柔軟的手忽然落在額頭上,禪院花疑惑的放下手,將自己的額頭貼了上去。
“你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
兩人之間距離極近,他能清晰的看見那雙棕眸中毫不掩飾的擔憂。
落在桌下的手指抽搐幾下,幾乎成型的咒靈玉又消散在空氣中,他縱容的看著禪院花。
“我沒事。算了,在找回我的身體之前……”
得到答複的禪院花這才開心的笑起來,唰的一下將手舉到他麵前,語氣上揚,驕傲又興奮的說:“我成功了!”
停頓幾秒沒得到答複的禪院花,朝他有些凝滯的臉擠了擠眼睛:“是不是被我嚇到了?”
他注視著禪院花的手,纏繞在纖細手腕上的槍烏賊咒靈已經消失不見,一顆渾圓的球體被托在她的掌心。
咒靈玉散發出的汙濁氣息和那隻細瘦白皙的手並不相配。
他忽然生出這個念頭,同時伸手攏住那顆咒靈玉,眼眸彎成月牙試圖溫和的將東西奪過來。
“還真是嚇了一跳呢。”
“不過這個對你來說還太早了……等等!”
禪院花握著咒靈玉越久就愈發有種將它吞噬的衝動,就好像是身體的本能,她瞬間明白了咒靈操使調服咒靈的方法。
手就像是有它自己想法,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咒靈玉塞進嘴裡。
將咒靈玉塞到嘴裡的第一時間她就後悔了。
但吞食咒靈玉的過程似乎並不為人的意誌所轉移。
對於她櫻粉色的唇來說咒靈玉的尺寸過於巨大,嘴巴被迫張大到幾乎要將唇角撕裂,這種從未有過被侵入的、不能抵抗的過程讓禪院花眼角泛紅,生理性的淚水在眼角聚集。
緊接著咒靈玉進入口腔,巨大的球體讓她的口腔難以做出任何反應,就連用舌頭推拒抵抗的動作都難以完成。
禪院花以為隻要咽下去就是結束了。
可下一刻從舌尖乃至於整個口腔傳來的幾乎能摧毀味蕾的可怕味道,讓她雙手掐著脖子狼狽的跪伏在地。
她全身的都在抗拒著這種可怕的東西進得更深,可已經進入調服最後階段的咒靈玉不受控製的向下擠壓。
握在脖頸間的手指清晰的感受到圓球劃過咽喉時令人戰栗的弧度。
她積蓄在眼角的淚水終於落了下來,將地麵沾濕,吞食咒靈玉的過程像是一場可怕的刑罰,明明提升了實力,身體卻在反射性的顫抖乾嘔。
這種足以摧毀掉剛剛調服咒靈成就感的感知,讓禪院花臉色蒼白的看向對麵。
充能進度緩慢的夏油傑長大了些,他維持著十歲左右的外表,跪坐在原地,稚嫩的麵容上帶著和外表閱曆不符的狹長眼眸落在她身上。
憐憫和興奮交織,讓那張仿若端坐於廟台之上的臉回歸人間。
他們離得很近,橫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