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人人均八百個心眼子,禦三家會議乾脆改名大家一起來找茬算了。

她仗著身邊都是同樣不受重視的咒術師,安心的在人群中閉上了雙眼,低聲喃喃:“傑,待會兒要是結束了,記得叫我。”

夏油傑看著她迅速陷入沉睡,脊背還是挺直的模樣,無言的歎了口氣,說到底也隻是剛踏入咒術界的新人呢。

這段時間大概是真的累了吧。

他坐在禪院花身後不遠處,在她睡著時聽著會議內容,還一心二用幫忙警戒,期間目光不止一次和從前方看過來的視線交錯。

要不是夏油傑確定他看不見自己,差點就要以為被發現了。

該說不愧是悟嗎?

偌大的會議室內,發色截然不同的兩人一前一後坐著,若是禪院花還清醒著,就會發現兩人漫不經心的表情在某種程度上簡直是一模一樣。

禪院花是被一道略顯尖銳的聲音叫醒的,同時還有落在肩膀上不耐煩的推搡。

“喂!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竟然還敢睡覺!”

隱隱的竊笑在禪院家咒術師鐵青的臉色中響起。

“誰知道呢,說不定是舔著臉求著跟出來的,一個當了二十多年普通人的女人,怎麼可能拿到一把咒具就真成術師了。”

“哈哈這張臉還不錯,如果待會兒她主動求饒的話,我說不定會溫和點放她一馬。”

“禪院家真是昏了頭,帶這種人出來丟臉的嗎?”

在會議的拉扯中睡得格外香甜的禪院花眼皮顫了顫,緩緩睜開了雙眼。

入目的是夏油傑溫和英俊的臉,他在她麵前單膝跪地,寬闊的肩膀擋住了那些人。

見她醒來似乎鬆了口氣,手指將她臉上淩亂的發絲撥了撥:“你終於醒了,剛才似乎睡得格外沉,我沒能叫醒你。”

禪院花晃了晃腦袋往四周看了看,果然會議已經告一段落,禦三家的家主長老們都離開。

她看了眼不遠處人群外麵色格外不好看的幾個禪院家術師,又看著身前圍了一圈的人,不禁有些困惑。

唇角幾不可查的動了動:“發生了什麼,傑。”

夏油傑看著她難得有些蒙蒙然的可愛表情,勾了勾唇角:“會議過後,禦三家年輕一代的咒術師似乎要開展交流活動。”

“到時候那些大人物都會在這裡觀戰。”

禪院花瞬間明白過來,她使用的咒靈操術說白了就是和夏油傑共用,那隻書本咒靈夏油傑也可以隨意操縱。

隻要她把五條悟借著交流的名義帶走,他們的計劃就能順利進行。

這是目前唯一可行的辦法,五條先生大概也不會下死手。

禪院花還是忍不住吸了口氣,她打五條悟?真的假的?

她臉上的表情實在太明顯了,夏油傑拍了拍她的腦袋:“也該檢驗一下最近的練習成果了,儘量拖住他就行了,堅持不下去的時候記得用咒靈操術。”

禪院花死魚眼:“咒靈操術能打敗五條悟?”

“……能拖住他。”

她本來還想說什麼,但見到夏油傑臉上表情的那一刻又收了回去。

露出這種表情,好像她欺負人似的。

她無視周圍刺探的目光,徑直穿過人群,小聲說:“我知道了,會努力的。”

被她無視的咒術師臉色難看的想要將她攔下,卻驟然對上一雙冰冷的金色豎瞳。

那是不知何時出現在禪院花肩頭的黑色小蛇,明明身軀比筷子粗不了多少,卻讓他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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