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遲最終還是落荒而逃。
而就在陸遲離開之後不久,何時就看到有個女人向他走了過來,對他伸出了手。
那女人身上穿著紅色的禮服,看上去大約二十八九左右的年紀,修長白皙的手腕上掛著一串鑽石手鏈。
“先生要和我跳一隻舞嗎?”
女人眯起的眼睛裡麵閃過一絲興趣,很顯然是看上了何時,把何時當成了她獵豔的獵物。
何時的目光在女人豔麗的臉上停頓一秒,然後把目光轉了回去。
那副態度顯然是不想的,女人卻沒有覺得生氣,何時的這張臉足夠讓她消氣了。
“看來先生是有些不願意呢,不過也沒有什麼打緊的,我叫時涵,這是我的名片,如果先生有需要我的地方,請隨時給我打電話。”
女人嘴角揚起一抹邪魅的微笑,在何時的桌麵上放了一張金色的名片。
何時瞥了一眼名片,眯起雙眼,時涵麼......還真是一個危險而又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
出於禮貌,何時也將沈涼那略顯寒酸的名片放在桌上。
“沈涼,獨臥玉肌涼,殘更與恨長。”時涵捏起名片,緩緩劃過鼻翼。一臉滿足的轉身離開,禮服搖曳間留下一股醉人的香風。
何時沉著臉,一副不悅的模樣。
可是心裡卻升起了幾分興味,這個女人似乎看起來還算誘人,如果相處起來的話,也不算無聊。
……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