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本站:
何時差點沒繃住,笑了出來。
這安世歌到比他想象的要有趣得多。
但是在表麵上何時卻推了安世歌一把,起身黑著臉就要離開。
安世歌下意識的就拉住了何時的手,神色溫柔的說道:“彆走,我剛剛是逗你的,男人又怎麼了?不能在一起嗎?我既然對你做出那樣的事情,那就要對你負責。”
如果安世歌在說這話的時候,不那麼溫柔的話,也許還能多一點可信度。
負責?
何時瞬間推開安世歌,一張俊臉已經冷了下來:“我不需要,你隻要當作那件事情沒發生就好。”
話語之中顯然是要和安世歌斷絕關係,斬斷所有來往。
安世歌的眉頭皺了起來,溫柔的神色也不再繼續偽裝了,反而是一派冰涼:“既然如此,那你之前和我說的那件事情也要當做沒發生嗎?”
何時一時半會兒沒想起來,安世歌說的到底是什麼事情。
不過應該不是跟他有關係的,那就應該是韓卿想要有事情拜托安世歌……
對了,那天韓卿邀請安世歌過來不就是為了商量那件事情嗎?
篡位。
其實韓卿沒有這麼大的野心,他隻是想讓韓司律不痛快而已,而韓司律一直以來就對安世歌非常警惕。
說起來,這就是一件類似於削藩的事情。
賦朝建立多年,已經開始有些趨近於不穩定,西城安王、渭水林候、金陵江家這三家已經開始和朝廷分庭抗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