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貴君臉色有點不太好看了。
到底這事還是被強行安排到了何時的腦袋上,因為何時分位低,有些事不能全權負責,所以沈貴君也隻能在一旁看著何時。
說是兩個人,可是何時過去真的是什麼都沒有做,就涼涼的往那邊一坐,拿了一本醫術看著沈貴君忙活。
給沈貴君氣的夠嗆,就差沒對何時吹胡子瞪眼了。
到底,沈天語受不了了。
他緊皺著眉頭來到何時麵前,語氣涼涼而且不善的說道:“本君讓你過來,不是過來讓你修身養性的。”
何時把書放下然後抬頭,淡漠清澈的眼睛看著沈天語:“那沈貴君你想怎麼樣?”
想怎麼樣?
沈天語上前一把攥住他的手腕,硬生生的把書從他手中拿出來:“看什麼書?話都說不明白還看書?還敢頂撞本君?”
這話,要是換了旁人沈天語能讓他死好幾回了,可是偏偏對於何時,沈天語好像帶著一種他自己都沒注意到的縱容。
但是何時卻一點也不買賬,甚至連眼神都沒有看沈天語一下:“不敢頂撞沈貴君。”
這話你敢不敢說得再有誠意一點?
沈天語感覺到心臟瞬間躥出來一股火,嗬嗬冷笑一聲:“還真是當著自己身子弱了,什麼都做不得。”
忽然他低頭湊近何時耳畔,妖孽至極的聲音拉長了尾音帶著些許魅惑:“想必某些親密的事情,藍弟弟更是做不得的。”
灼熱的氣息噴在何時的耳後,那樣近距離的接觸讓他敏感的皮膚都開始泛紅起來,更不要提沈天語那妖孽活的語氣,更是讓人覺得心癢難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