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時是在夏舟毅進音樂室的時候才從小黑的嘴裡知道這件事的,他了解之後就快速往回趕,可是還是晚了一步。
等到他到的時候,就剛好看到寧澤從音樂室跑出來。
寧澤跑得太快,像一陣風一樣從他麵前掠過,眨眼之間便沒有了蹤影。
何時也不慌,慢慢悠悠的跟在後麵,發現寧澤又再次上了天台,於是套出簡易版鑰匙,開鎖站在了角落裡。
他沒有出現在寧澤麵前,因為他知道現在的寧澤最不需要的就是安慰。
不同於其他的那些柔弱小受,寧澤和他們有著本質上的區彆,他內心強大堅韌,雖然曾經有過一段黑暗的歲月,可是那卻使他變得更加炫目。
他是不需要安慰的,甚至不能讓彆人看到他現在的狼狽模樣。
雖然心中明確的這樣想著,可是看到寧澤那樣失神落魄的模樣,何時也下意識的皺起了眉毛。
夏舟毅,嗬嗬。
寧澤在天台站了好長時間,手腳這才恢複了正常,隻不過還是依舊冰冷,他僵硬著手從衣兜裡拿出口琴,放到唇邊吹出一首不成曲的調子,然後又頹然的放下了手。
還是忘不掉。
怎麼辦啊,還是忘不掉……
寧澤背對著何時,唇角努力上揚試圖笑出來,可是他還是做不到,臉上的那個笑容,甚至比哭還要難看。
他還是做不到。
……
距離運動會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可是大家一夜之間好像就突然變得忙活了起來,訓練項目的訓練項目,組織拉拉隊的組織拉拉隊,整個年級組都忙成了一鍋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