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時看天看地就是不肯去看寧澤,站在地上一副抖腿高冷樣。
寧澤也不說話,就這樣尷尬了一陣,還是何時主動開口:“我給你請完假了,然後你的書包什麼的也都讓他們放學了拿過來,不用擔心。”
如果是換了他自己,逃課也就逃了,打不了就是被收拾一頓,但是寧澤的話……何時把這一切做的非常周全。
何時都已經做到了這種地步,寧澤又怎麼能看不出來?
如果他看不出來,就不會對何時說“你喜歡我”這樣的話來了。
“哦。”寧澤順便的回應了一聲,然後低頭看著自己包紮的像粽子一樣的手指。
手指骨劈裂,需要一段時間修養和複健,還不一定能恢複如初。
從此以後,鋼琴基本上就和他無緣了。
寧澤看著自己的手,眼神慢慢放空,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渾身氣質越發冰冷空洞,看上去甚至有了幾分死氣。
看著這樣的寧澤,饒是鐵石心腸的何時都不由得覺得有些心軟了。
其實經曆這麼多個世界,這個人很少有有夢想和愛好的時候,更多的時候,他都不知道那人到底想要什麼。
除了他自己,那人仿佛就沒有想要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