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爾維斯鬼使神差的扭頭看了何時一眼,便再也移不開眼睛了,忍不住把目光往何時的鎖骨那裡看。
他知道這白袍子下麵包裹一具什麼樣的身體,也知道那身體上肯定還有未褪去的痕跡,而每每想到這人臉上動情的神色,他便有些說不出的興奮。
就在這個時候,何時走過來把那一大把花放到了埃爾維斯手裡,半蹲下身子目光晶亮的看著他。
明明知道埃爾維斯是什麼意思,可是他卻偏偏固執的把這一捧花送給了埃爾維斯,幾乎直白的表達他的喜歡。
埃爾維斯有那麼一刻想自己留下這些美麗的花,可是僅僅是那短暫的一霎那而已,他前手接了花,隨後就毫不猶豫的整理了一下花莖,笑著把花插到了放了何時鮮血的瓶子裡。
“這樣花就不會枯萎了,等到這神血被間隙裡麵的魔氣侵蝕的差不多了,你就去找加菲爾德,讓他再給你一些血。”這話說的雲淡風輕,完全不顧旁邊站著的何時,就像是在刻意說給他聽一樣。
何時眼中的光降了下去,就連身後的花開的都不是那麼美麗了。
女人幸福的捧著瓶子靠著埃爾維斯嬌聲嬌氣的撒著嬌,歡愉的笑聲連成一片,然後當著何時的麵,像示威一樣湊到埃爾維斯的臉邊,嬌羞的吻了一下。
何時臉色瞬間就凝固了。
……
你們厲害呀,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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