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拆了,這個鏡子拿走,盆景移到另一側,床也換地方,這麵鏡子砸了,等下,所有鏡子都砸了,隻留下這一麵,再準備一些黑狗血,全都塗在這麵鏡子上。”元少解一手緊緊的握著紀元的手,一麵冷著臉吩咐到。
祝楓看著兩個人握在一起的時候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哪怕是說了元少解也不會有什麼反應,要不要單獨問問小童養媳?
可是這個小童養媳似乎比元少解性格還要冷淡,而且這麼長時間他都沒有看見他說一句話。
難道是個啞巴?
祝楓皺著眉頭想了半天,覺得元少解即便是再怎麼奇怪也不應該找個啞巴當對象吧?
幾乎是下意識的,祝楓伸手攔住了紀元,臉上努力做出來一副溫柔和煦的表情:“你叫什麼名字?”
紀元連頭都不抬,看也不看祝楓一眼,就好像耳朵聽不見一樣完全忽視祝楓。
祝楓隻是覺得非常尷尬,然後又好奇起來,這個小童養媳又不說話也不看他,該不會是個聾瞎吧?
這個問題實在是太過讓人好奇,祝楓也不想摻合這宅子裡麵的事兒了,開始圍著紀元來回跑。
“喂你怎麼不說話?你該不會真的聽不見吧?不對呀就算你聽不見也應該能夠看得到我的口型啊!難道你就是不想理我嗎?”
祝楓墨跡了半天,還沒發現自己已經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紀元就是單純的不想理他,不僅是這個磨嘰的要死的祝楓,就連平常高冷的隻有在麵對他時才會多話的元少!少解也不想搭理。
在紀元看來,無論身邊的環境有多吵,他都是聽不見的,就像隔著一層沙。
就像是他在看電視一樣,電視裡麵發生的一切說的話跟他沒有半毛錢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