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拍片多久了,感覺不像是個新人,像是個老炮。”
沈清撓了撓頭,故作神秘的說道“你信嗎,我拍電影拍了二十多年了。”
蘇月靈切了一聲,“你咋不說從娘胎裡就開始拍電影了。”
二人聊完了劇本,天色很晚,蘇月靈也準備回家。
“要我送你一程不?”
沈清搖了搖頭,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表示路程很近,他自己可以走回去。
“到時候電話聯係。”
蘇月靈戴上了墨鏡,又緩慢的把車窗搖了上去,一道馳影飛過,消失在沈清的視線裡麵。
沈清雙手插兜,走在大街上,思考著關於未來的一切。
籌錢!籌錢!籌錢。!
對於一個導演來說,無論你有多麼好的idea,多麼好的劇本。
沒有錢那都得兩說。
想當初羅德裡格茲為了拍自己的處女作《殺手悲歌》,直接去醫院做了人體實驗。
現如今沈清應該想一個搞錢的法子,想到宿主乾的是導演。
當什麼導演既賺錢又輕鬆呢。
要不拍毛片兒吧。
想想算了,在這個國家恐怕是犯法的。
畢竟原宿主就上過當。
自己好像還有一個特殊技能傍身,那就是唱歌和彈吉他。
路過一家商店,通過鏡子裡的反光,仔細看了看自己的臉。
他的的確確長了一張吉他臉,而且很帥氣,乍一看,竟有點萊昂納多的那種西方美。
一通電話撥了過來。
“喂,老沈啊,我這塊有個活,你接不接,兩千塊!”
電話那頭是自己的老中介,人稱外號大馬猴,經常是給酒店拉活的。
給自己打電話,是因為狐狸酒吧的駐唱樂隊缺一個備用主唱。
如果主唱有什麼事的話,他就頂班上去。
但正常情況下主唱一般都會完整的把所有歌唱完。
這種活是最好乾的了。
極大可能就是在酒店的晚上呆一宿,然後就把錢拿到手了。
踏馬的,兩千塊這他媽是錢嗎?那他媽是命呀!
這得足夠自己買多少張膠卷?
老子去了!
此時的沈清手裡緊巴巴的,兜裡掏出來,最大的麵值是二十塊。
沒有辦法,趕快去附近一家理發店,讓理發師隨隨便便剪了個頭發。
反正臉好看,發型隻是個陪襯。
又蹭了一點免費的發膠,便就趕快上陣了。
來到了狐狸酒吧,不知道喊了多少句借過,才看到了酒吧左邊兒沙發上的大馬猴。
“老沈快過來!”大馬猴在沙發上喚了一聲。
由於酒吧確實有點吵,而且大家都喝的有點嗨,兩個人之間的交流完全靠吼。
沈清走了過去。
發現大馬猴左擁右抱,個個都是很哇塞的小姑娘。
親親這個,摸摸那個,生活快哉快哉!
沈清也想到了上一輩子的自己何等的輝煌,何等的風光。
現如今要為了兩千塊錢,給彆人鞍前馬後,真是虎落群陽變hellokitty
“老沈一有這活,我可立馬就想到你了。”
大馬猴和他是一個學校的,是音樂係的出身。
身子很瘦,個子很高,長著一張馬臉,人送外號細狗。
之所以和沈清一個學校,是靠他富二代的老爹,好不容易托關係送進來的。
“活接過挺多次了,門你也清,你就去後台那塊兒等著吧。”
沈清點了點頭,便向酒吧的後台走了過去,隻是在臨走之前,眼睛在大馬猴身邊美女胸前那團白花花上留了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