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麼不挑著籮筐過來挑武器彈藥!”
“算了,人家可是軍統,我們得罪不起!”……
“咳咳!”
舒顏玉配了一個九龍帶,兩把駁殼槍,一把三八大蓋和一個鬼子武裝帶,外加一個4聯手榴彈袋之後乾咳了幾聲走了過來。
“誒,燒餅張,夠了,扛這麼多,不累嗎!”
“行,聽你的,夠了!”
燒餅張樂嗬嗬的扛著機槍,背著背包朝著謝團長笑著說道。
“謝團長,我就隻要這麼點!走了!”
說完,燒餅張揮了揮手,帶著人朝著傷兵區走了過去。
後麵不遠的兩個團長這才跑到謝團長這裡,望著燒餅張等人的背影,疑惑的問道。
“老謝,那幾個家夥誰啊,你家老祖宗嗎,這麼孝敬人家!”
“軍統,你我都得罪不起的人!”
“咕嚕!”
兩個團長各自咽了一道心虛的口水。
媽的,難怪這麼囂張,竟然是軍統的人……
燒餅張一邊走一邊得意的吹著口哨哼著小曲。
舒顏玉卻是略帶不爽的埋怨。
“燒餅張,你小子是不是腦袋進水了啊,那麼多傷兵你也要,而且這些傷員幾乎都是新兵蛋子,上了戰場,那就是一些炮灰!”
燒餅張苦笑道。
“老兵都是從新兵過來的!雖然他們都是新兵都是傷員,但他們的傷幾乎都是跟鬼子拚刺留下的外傷。一個新兵就乾跟鬼子正麵拚刺刀,這種勇氣,就不是普通新兵能夠擁有的!隻要稍加訓練,就是一些好兵!另外,待會到了縣城,你想一下辦法去弄一些雲南白藥和消炎藥,讓這些人的傷早點好起來!”
“南下淞滬,估計最少還要十來天,到時候他們的傷應該是好得差不多了!”
舒顏玉還想說些什麼,可回想起之前那些傷員嗷嗷叫的畫麵,她又不得不閉嘴。
再說,事已如此,她也無法改變什麼。
到了縣城,舒顏玉利用她軍統的身份,搞到了一些雲南白藥和一些消炎藥,讓傷員吃藥上藥。
傷員們對燒餅張等人更是敬佩加感激。
正如燒餅張說的那樣。
因為是南下打鬼子,謝團長也不會讓重傷員過去,哪怕是腿受傷的都沒有帶走,紛紛留在當地休息治療。
這些跟著燒餅張的傷員都是拚刺的時候留下的皮外傷。
在用了雲南白藥和消炎藥之後,傷口恢複得很快。
轉眼十天過去。
所有傷員的傷基本已經痊愈,好多傷員都已經取下了紗布繃帶。
這些日子,燒餅張讓山娃和胖子教這些新兵好多東西,就像當初燒餅張教導老鷹勾那樣,讓這些新兵學習到好多的單兵作戰協同作戰的技能。
而這個時候,他們距離淞滬一帶越來越近,甚至已經看到遠處的硝煙,隱隱能聽到遠處的炮火聲。
燒餅張站在一個山頭,拿著望遠鏡望著前麵遠處的情況,咬著牙齒哼道。
“淞滬,老子來了!”
“小鬼子,等著我,看我怎麼弄死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