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人家少將的營地,他的確沒有通報,也沒有給這三個少將行軍禮。
這的確是他的錯啊。
這事情就算是說到戴老板那邊去,也是他的錯。
而且身邊還有一個戴老板的人呢,而且還是少將。
向來以為督戰隊這三個字可以肆無忌憚,卻沒想到今天栽了,栽倒在三個少將麵前。
隻是,這三個少將,是真的少啊。
向文武不過三十多歲。
舒顏玉十八歲!
眼前這猖狂的燒餅張,也隻有十八歲。
真他娘是三個少將啊!
燒餅張繼續說道。
“老子知道你們是督戰隊的,但你們最好搞清楚狀況,督戰隊隻負責督戰,是負責在戰場督戰!這裡是什麼地方,這裡不是戰場,這裡是我們804團的營地,是我西北連的營地。你們不去戰場督戰,跑我們營地來鬨事,還打故意爛了我的營房,破壞軍用財產,還想要用槍謀殺我這個剛剛被委座授銜的年少有為的少將!”
“我現在以少將的名義控告你謀殺抗日少將軍官!我有這麼多的人證在這裡,足夠送你上軍事法庭!”
陸飛昂頓時被嚇得全身發抖冷汗直冒。
他隻不過是想要來一個下馬威,欺負一下沒有背景沒有靠山的川軍團和西北連。
哪怕他知道向文武這裡有三個少將,他也沒有放在眼裡。
可現在他明白,他錯了,大錯特錯了!
他的一時衝動,變成了謀殺少將軍官!
就這一個罪名,夠他吃一顆花生米了!
他甚至還在心中不停的追問。
眼前這個燒餅張的背景,不是賣燒餅的嗎,不是土八路的民兵隊長嗎,怎麼這家夥嘴巴這麼能說,比律師還要能說。
“怎麼,你覺得這個罪名還不夠嗎?那就再加一條,謀殺抗日功臣,破壞抗日團結,削弱抗日士氣!動搖抗日軍心!任何一條,你都該殺!”
燒餅張那冰冷的駁殼槍口緩緩抬起頂著他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