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格蘭離開了會議室後,李輝這才從一旁的隔間走了出來。
“看樣子法蘭西帝國打從一開始就是兩手打算。”
希特勒一臉冷笑道:“他們的算計注定是落空的,帝國的強大根本就不是他們所能理解的,找他們合作也無非隻是為了尋求緩衝期。”
“大乾那邊有動靜了,鎮國公親自從王都出發北上了,根據蓋世太保的線報,大乾已經準備同我們議和了。”
希特勒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道:“他們比我們想象的還要聰明一些,還知道明哲保身。”
“幽州、冀州我都要了,否則我會繼續對安州用兵,大乾已經是風燭殘年的老人,根本就無力招架。”李輝雄心壯誌道。
希特勒打斷道:“指揮官,我們先拿下冀州和幽州就行了,我們的兵力並不足以分散守住太大的領土,況且我們吃到肉了,那些豺狼們又怎麼可能作勢我們一家獨大。過度引起所有人的反感我們可能會麵臨比較孤立的局麵。”
李輝長歎一口氣道:“都是這該死的法蘭西和大和民國,不然就憑我們現在實力,已經足以橫掃大乾了。”
“我們得挑撥法蘭西和大和民國的關係,讓他們的關係繼續惡化下去。”希特勒提議道。
李輝不解道:“大和民國同法蘭西帝國本就是明爭暗鬥,我們挑撥會不會弄巧成拙?”
希特勒一臉得意的說道:“指揮官,我們可以利用克隆技術。”
李輝一聽頓時笑了,隻感覺有一場好戲可以看了。
“這個辦法可以,我這就讓希姆萊去辦。”
帝國工業區軍工廠內
錢冬身著黨衛軍將服一臉嚴肅的盯著工廠車間的工人不停的加工一個個零件。
每當錢冬想到那一天自己死裡逃生投靠了李輝,錢冬都對自己的抉擇慶幸不已,一路死心塌地的跟著李輝辦事,如今已經成成為了第三帝國高層的官員,放在大乾自己至少那也是工部尚書的職位。但是錢冬並沒有因此而感到自滿,他很清楚自己的立場,不同於其他的高層官員,他們多少是和李輝有不同程度交集的,而自己隻是一個半路出家因為忠誠而得到李輝認可的,所以錢冬知道自己不能出錯,,並且要一直做好該做的事情,一直牢牢地坐在李輝這條大船上。
因為錢冬身高並不高,長相也有些尖耳猴腮的,所以哪怕穿著將服,給人的感覺也沒有黨衛軍軍人那種獨特的威嚴氣勢。不過在這軍工廠內,錢冬就是天,沒有人敢嘲笑他的蹩腳。
“部長大人,有件事我想向您彙報一下。”隻見一名身著工作服的中年男子一臉嚴肅的說道。
錢冬淡淡的說道:“黃廠長有什麼就說吧,隻要不是子彈生產線的問題就行?”
黃天成頓了頓有些為難的說道:“是這樣的,部長大人,我們工廠下麵的楊組長家出事了,他的兒子被人給打了,然後他就去警察局報案,但是這都半天時間了,也沒見回信,我找人去詢問也沒找到人,我擔心他那邊可能出什麼事情了。您也知道帝國現在彈藥生產線非常的緊張,每天都是晝夜不停輪班進行加工,這組長遲遲不到,下麵難保不會出什麼事情。”
李輝的軍工廠是采用連帶責任製度,任何人犯了錯那都是要根據問題輕重往上追責的,所以作為廠長的黃天成自然擔心出問題,到時候自己可是要連帶背鍋,至於找人頂替,就現在工廠的生產進度,人手都不夠,哪兒還有多餘的人去頂替。畢竟前線戰事那可是每分每秒都在消耗大量的彈藥。
聞言,錢冬頓時皺眉道:“是哪個警局,我這就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