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會漂浮的巨怪命運如何,兩人趁機走到下一扇門。
這次的房間布置者似乎考慮到會有人選擇按兵不動,在羅莎他們剛跨過門檻時,一道紫色的火焰就封鎖住了退路,與此同時通往下一個房間的木門前也生起了一道黑色的火焰。
空曠的房間裡隻有一張桌子,桌麵上大大小小排列整齊的瓶子。
事已至此,羅莎也不再小心翼翼,她有預感這個活板門下麵的房間是鄧布利多為了某種目的設下的局,每個房間都不存在必死的局麵,隻要不是蠢得不可救藥的家夥,都不會死在這裡。
當然蠢貨也進不了活板門,守在外麵的三頭犬足夠讓他們慌不擇路了。
“教父也參與了?!”德拉科滿臉的不可置信。
如果教父參與了,那他是否知道這裡存放著的是什麼。等等,如果說,教父就是知道才會幫忙布置其中一環呢?
“羅莎...教父他...不會是被鄧布利多威脅了吧?”
德拉科不相信看著自己長大,又與爸爸是至交好友的教父會背叛馬爾福。
他寧願相信教父是被鄧布利多用某種方式脅迫的,所以不得不隱瞞爸爸。
羅莎同樣是這個想法,西弗不可能會背叛他們的,白巫師同樣可以利用軟肋挾持他人。她認為或許這和西弗的過去有關,不是有小道消息稱西弗曾經跟隨過黑魔王,但是卻躲過了戰後肅清。
西弗能留在霍格沃茲繼續任教本身就說明了一些問題,或許當初他會投靠黑魔王,以及黑魔王之所以戰敗的原因都有人操控!
桌上的紙張指出了瓶子的作用,七個瓶子隻有兩瓶是有用的,剩下的無論是否是毒藥,都不能令他們擺脫困境。
“西弗真是...”羅莎擺弄著桌上的兩個瓶子,“太顯而易見了。”
一大一小兩個瓶子被單獨挑出,德拉科看著兩個瓶子眉頭緊蹙,那最小的瓶子分量實在是太少了,他和羅莎是不可能一起通過黑色火焰去往下一個房間。
“我們先回去。”
羅莎搖頭,拿起那個大瓶子遞給他,“你搖搖看。”
瓶子剛到手,德拉科就知道,他們兩人隻能分開,瓶子裡的液體不多,晃動聲明顯估計也就一個人的量。
“你回去。”
德拉科將手裡的瓶子退回給羅莎,他的意思很明顯,他要選擇能前進的小瓶子,說不定下一個房間就能找到魔法石,就會有出路了。
羅莎並未接過,“你回去,不要驚動任何人,直接找西弗。”
“你準備去下一個房間?”德拉科發誓要是這丫頭敢點頭,他一定直接去把那個小瓶子的藥劑直接喝了。
他身體緩慢地朝著桌子的方向挪動,羅莎看出了他的心思,直接表明自己不會輕舉妄動,見他還不信,羅莎直接將那小瓶子塞到德拉科懷裡。
“現在放心了嗎?”
德拉科挑眉,有些意外,手裡卻直接將瓶子緊緊握住。
瞧見他的動作羅莎一臉無奈,德拉科這家夥怎麼越來越不聽話了,以前明明挺順著她的,現在居然還防著她反悔。
“...唉。”羅莎長歎一聲。
“聽著德拉科,我不會離開這個房間一步,你離開這裡以後,直接用掃帚飛回去,這把鑰匙拿著。”
她將第二個房間帶過來的鑰匙遞給德拉科,又轉身去拿桌上的蕁麻酒,在德拉科阻止之前一口喝下。
“喏,就是蕁麻酒而已,你把那個大瓶子裡的藥劑喝完,再將小瓶子的藥劑倒進大瓶子裡,出去後不要驚動任何人,你先去複製一把鑰匙,再將這瓶藥劑連同複製鑰匙一起讓忒彌絲送回家,最好附上指定開啟魔咒,做完這些再去找西弗,回來的時候將鑰匙放回第二個房間。”
“羅莎,難道你懷疑教父?”
德拉科不可置信地看著她,仿佛在看一個陌生人,羅莎可是比教父自己還要信任他。
羅莎踢了他一腳,“瞎說什麼呢,要是懷疑西弗,我還讓你找他乾什麼。”
“要是找西弗來幫忙,那我們做的事十有八九會被鄧布利多知道,我決定賭一把,如果那些通關必備的物品皆在,鄧布利多或許就不會更換防衛,畢竟我們不知道後麵還有什麼。”
她確實在賭,如果這個地方真的是人為刻意製造的,那麼在沒達到目的之前,一定還有存在的意義,至於第一個房間燒掉的魔鬼網,隻不過是試探罷了。
要是下次再遇見魔鬼網,就說明鄧布利多所做的一切是為了鍛煉某個人,通過這些課堂的知識來鍛煉那個人。
要是真如同她猜想的,那麼那個人一定是救世主波特了,隻有他才值得最偉大的白巫師做這麼多,甚至出動霍格沃茲的教授們一通布置這場試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