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乾什麼去了。”
望著眼底烏青的羅莎,德拉科有些擔心,昨天新生級長選拔他沒找到羅莎,也知道對方是在躲他,還以為這家夥早早就睡了。
現在這個一臉憔悴的家夥是誰?
被問到的當事人打了個哈欠,“後半夜做了個夢,醒了之後一直沒睡著。”
豈止是沒睡著,她是強迫自己睡好把那個夢續上,但無論她怎麼努力那個困意始終沒來,氣得她用魔杖給自己來了個昏昏倒地。
還好早上醒了,不然她就成了有史以來第一個用昏昏倒地助眠把自己整遲到的斯萊特林了。
有效是真的有效,就是...有點廢人。
羅莎悄悄揉著自己的額頭,為了確保自己能夠中咒後能睡在床上,她隻能站在床邊用魔杖對準額頭來一下,還好床軟否則龐弗雷夫人又得見到自己了。
德拉科注意到她揉腦袋,“頭疼?”
額頭被昏昏倒地擊中的‘後遺症’引發的頭疼=頭疼。換算了一下,羅莎點頭。
德拉科沒想到她的頭疼是這麼來的,還以為她哪不舒服。
“是病了嗎?還是因為昨天接觸到了攝魂怪?”
“啊...嗯...可能是吧。”羅莎張了張嘴,決定將錯都推到攝魂怪頭上。“把蛋黃醬遞給我好嗎。”
“謝謝。”羅莎接過,剛塗好一片吐司,忒彌絲就隨著大部隊一起飛進禮堂。
手裡的吐司跟納西莎的信比起來瞬間就不香了,將吐司放回自己的餐盤,羅莎拿了點肉乾喂給忒彌絲。
“好孩子,吃早飯了嗎?”
忒彌絲人性化的眨了眨眼,將腦袋往羅莎手心送。
“乖孩子,去那邊吃吧。”將剩下的肉乾遞給德拉科,羅莎拿起那個沉甸甸的包裹。
“媽媽的小玫瑰,我想今年剛開始就有些不妙,你們的爸爸說今年霍格沃茲附近會有一些攝魂怪出沒,那是一群吸食快樂的惡徒,做個好孩子不要靠近他們。羅莎,媽媽希望今年你和德拉科不要再和哈利波特,以及他的那些朋友有過多接觸了。”
“無論他們想當英雄還是想乾什麼,你們都不需要參與,我和你們的爸爸永遠是你們的後盾,愛你們的媽媽。”
照顧到正在給忒彌絲喂食的德拉科,羅莎低聲將信上的內容念給他聽。
“所以媽媽是不知道,我們已經碰上攝魂怪了。”德拉科若有所思,他沒有第一時間將這件事告訴爸爸媽媽。
“既然,他們不知道,那就不說了?也不是什麼大事。”
羅莎詢問德拉科的意見,她是傾向於不告訴納西莎,德拉科知道她的想法,兩人就這樣將這件事瞞了下來。
“今天有那門占卜課誒,不知道能看到些什麼。”
嘿嘿,應該能占卜自己和德拉科的以後吧。
“咳!咳咳咳!!”布雷斯一陣猛咳。
“布雷斯,嗆到了就喝水,咳這麼大聲做什麼。”
潘西還不清楚對方是為了她好,見自己好心還被嫌棄,布雷斯也懶得給她解釋。
潘西這個白癡,居然能把心裡話說出來,既然對方不領情那自己乾脆幫她回憶一下好了。打定主意看潘西出醜,布雷斯笑眯眯地看著一臉不耐煩的潘西。
“潘西,你記得剛剛說了什麼嗎。”
“什麼?”
“嗯...我想想。”
見布雷斯笑的那麼開心,潘西有種不好的預感果然,下一秒那個笑得格外開心的家夥將自己心裡想的話重複了一遍。
“德拉科你什麼時候和潘西在一起的?一聲不吭的真不夠意思!”布雷斯看熱鬨不嫌事大。
“閉嘴,布雷斯。”
占卜教室的路就和這門課一樣古怪。還沒見麵,那位特裡勞妮教授和她的教室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麻煩。
“她看著神經兮兮的。”
不怪德拉科那樣說,這位特裡勞妮教授看上去比較彆具一格,與嚴謹的麥格教授不同。
她坐在窗邊的長桌前,身上的衣服被陽光照耀的更顯顏色豔麗,那些珠寶配飾在陽光的折射下,讓她整個人像一個掛滿首飾的展台!麵前的桌子上一顆水晶球安置在軟墊上。
她的雙手摩挲著水晶球,嘴裡不知道在念叨什麼,整個人坐在那就像德拉科說的一樣,神經兮兮的。
“去吧,潘西,你不是有事想問教授嗎?”布雷斯在一旁攛掇潘西。
後者惡狠狠地踩了他一腳,“你怎麼不去。”
布雷斯吃痛的叫了一聲,他的聲音引起了特裡勞妮的注意。
她一邊說著什麼聽不懂的話,一邊向羅莎等人靠近。隨著她的靠近,羅莎零星的聽見幾個詞。
“十月出生的男孩,蛇,金發,災難!”
特裡勞妮突然抓住羅莎,嘴裡叫嚷著:“金發!帶來災難的女孩!”
被她突然抓住,羅莎一個踉蹌,身側的德拉科第一時間想打開特裡勞妮的手,可是對方雙手死死鉗住羅莎的胳膊。
特裡勞妮的樣子越來越癲狂,羅莎耳邊隻能聽見她刺耳的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