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閃是個壞家夥!她害自己被克勞奇主人開除了。”
“噢!要是閃閃的媽媽和外婆知道的話一定會生氣的,被主人解雇簡直就是小精靈的恥辱!”
看著閃閃胡言亂語的,多比立即走過來,對於曾經的小主人,多比還是有些拘謹的。
“小,小主人,你怎麼過來了。”即便已經被釋放但多比有時候提起馬爾福依舊會下意識的畏懼。
羅莎不喜歡它,多比追求的自由在馬爾福看來就是背叛,它和閃閃的性質不同。
“怎麼,現在你不是馬爾福家的家養精靈,現在就可以反過來管前主人的事嗎。”她故意板起臉的樣子就像哈利他們早先認為的那樣,是個傲慢難以接觸的壞脾子馬爾福。
“沒,沒有。”多比下意識就開始道歉,但它突然意識到自己現在已經是個自由的精靈了。
“你最好不要有什麼壞心思!多比會告訴鄧布利多的!”
它的反抗確實讓羅莎有些擔憂,這件事她並不想驚動鄧布利多或是任何一位教授,她沒辦法給出理由。
就算鄧布利多相信她可是她要怎麼拿出證據呢,說自己做了個預知夢,而且之前已經應驗過?這太傻了!
她不是哈利不可能做到無條件的相信家人以外的人。
她相信鄧布利多不會隨意查看她的記憶,自己也有能力抵禦,但黑魔標記再現的那個夜晚讓她下意識的不願意麵對鄧布利多。
她總覺得那位好好先生能洞察一切,說不定她來找閃閃這件事他已經知道了?畢竟霍格沃茲發生的大部分事他總能第一個發現。
.......
“如果...如果真像一年級那時候一樣,那就說明鄧布利多應該是知道有人將哈利的名字投進火焰杯的...為什麼不阻止?”羅莎突然有些不確定自己是否真要那麼做了。
如果是鄧布利多可以默許的呢?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是相信哈利一定會奪得最終的勝利嗎?
可是後麵發生的事呢,他預料到塞德裡克迪戈裡的死亡了嗎?
她讓閃閃先不用去做自己剛剛交代的事,羅莎無視多比的叫嚷離開廚房。
一整個下午,她都在思索著鄧布利多是否在暗中逼迫哈利成長。
一個人的使命從他一出生就完成了,所以他還是個嬰兒的時候就已經成為人們口中拯救巫師世界的大英雄。
一年級時古靈閣遭遇盜竊,想竊取魔法石的奇洛教授,幾位教授一通布置的保護關卡,還有厄裡斯魔鏡,一切就像為了鍛煉某人而故意設下的困難。
以此類推,二年級和三年級發生的事,此時也好像蒙上一層人為製造的影子,羅莎開始不確定這三年來有多少事是疑似鄧布利多在幕後推動的。
她覺得自己這樣揣測鄧布利多是錯的,但腦子卻仿佛不受自己控製一般開始朝著陰謀論的方向延伸。
自己真的要去趟這趟渾水嗎,羅莎開始自我反思,校內的馬爾福根本沒做什麼,校外發生的事也沒有證據證明與馬爾福有關,乾脆就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吧。
打定主意不管這件事後,羅莎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放鬆了。
她為什麼要摻和那些糟糕的事呢,像潘西或是布雷斯他們一樣平靜的過完整個學生時代就好。
德拉科發現羅莎今天似乎發生了什麼值得高興的事,整個人都變得輕快,也更忙碌了。
他知道這樣的形容有些不恰當,但羅莎的反應就像是想通了什麼事,但卻想逃避開或者不想摻和進去,所以開始讓自己變得忙碌,這樣她就沒時間想那些其他的問題。
“你應該也收到西裡斯送的禮服了吧?到時候穿哪一套?”德拉科想起舞會。
既然羅莎不想,那麼他也不會強迫羅莎一定要去做。
提起禮服,羅莎有些不確定,西裡斯前兩天讓貓頭鷹送來了一套霧藍紫色的抹胸長裙,層層疊疊的蕾絲之間用銀絲縫紉,從不同角度看去就像波光粼粼的湖麵。
羅莎沒有試穿,但她很確信這條裙子隨著主人每一步行走的同時也會變得鮮活,就連德拉科也對自己這位表舅的審美表達肯定。
“嗯...應該是西裡斯那條?”羅莎覺得那條裙子參加舞會的話就足夠了。
德拉科也認為西裡斯的那件禮服就很不錯,一想到媽媽給羅莎準備的那件禮服,德拉科就忍不住抱怨。
“不知道媽媽怎麼想的,那條裙子居然開叉開到這!”
看見德拉科的比劃,羅莎覺得他形容的太誇張了,“你是不是太誇張了,哪有開那麼高?”
“反正西裡斯送的那套挺好的,到時候我們一起穿他送的那套!”德拉科見她沒領會到自己的好意有些生氣。
穿哪件對羅莎來說都行,兩人的禮服算是徹底確定。
宴會總是讓人心馳神往,不少低年級聽說了‘遙遠’的聖誕舞會,最近已經在尋找玩得好的高年級生希望他們能邀請自己做舞伴。
“儘管現在離聖誕舞會還早得很,但德拉科的候選舞伴們真的很熱情。”布雷斯摩挲著下巴,他們剛進禮堂德拉科就被那個斯萊特林的三年級女生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