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能這麼對雲夫人。”
喜鵲眼見雲夫人被婆子這般對待,忍著疼爬起來跑上去攔。
婆子力氣大,寄雲擔心她被婆子打,輕輕朝她搖頭,勸她注意保護自己。
妙仙兒見此情景,心生一計,吩咐婆子:“將這賤婢一起帶走。”
寄雲擔心婆子暗地裡打喜鵲,抬眼看去:“妙仙兒,有什麼衝著我來便是,何必為難一個小丫鬟?”
妙仙兒要的就是寄雲著急,冷笑:“她作為你的貼身丫鬟,沒有勸阻你,就是她的過錯,便是將她打死,也不冤。”
一群婆子丫鬟,押著寄雲和喜鵲,到崔德音麵前。
婆子力氣大,用力想將寄雲按在地上。
寄雲不依,抬眼冷冷看著兩名婆子:“夫人還在這兒,你們這是做什麼?”
她向來對下人和善,也好說話,突然這般淩厲,婆子有些害怕。又見主座上的侯夫人並未表態,到底不敢用力按她,為難地看向妙仙兒。
屋中一眾丫鬟婆子,就是杜月和若嵐,都得了消息趕過來。
妙仙兒手中有證據,越發得意,冷著臉嗬斥:“還不跪下!”
為何要跪?
寄雲甩開婆子的手,“我做錯了什麼?”
崔德音也好奇,無聲看向妙仙兒。
“你還有臉問。”
妙仙兒拿出一個舊荷包:“這個你可認得?”
寄雲驚訝,她的荷包,為何會在妙仙兒手裡?
抬手去摸腰間,發現那裡空蕩蕩的,心中便覺得不妙。
荷包不知何時不見了。
“怎麼,怕了?”
妙仙兒看她有些慌張的表情,越發得意,將荷包收在手中,朝主座上的崔德音道:
“夫人,就在方才,寄雲背著侯爺和外男私會,兩人在街上藕斷絲連難舍難分,被我的丫鬟撞見,還請夫人為侯府清理門戶,免得傳出汙了侯爺威名。”
屋中幾個女人一臉震驚。
先不說這次的事是否屬實,上次那個男人,侯爺可是連問都沒問,就殺了,妙仙兒就不怕惹怒侯爺嗎?
杜月幽幽道:“仙兒妹妹,有陳嬤嬤前車之鑒,話還是不要亂說的好。何況光憑一個荷包也說明不了什麼,許是寄雲妹妹不知何時丟了也是有的。”
妙仙兒冷笑,她恨死寄雲,若不是她,如今陪在侯爺身邊的人就是她妙仙兒。
還有那天賽馬的事.....她若不先下手為強,等侯爺回來秋後算賬,她就沒有活路。
想起軍中的傳聞,加上如今這一樁,足夠寄雲吃不了兜著走。
妙仙兒心中計議已定,看向崔德音,“我有證人,當時她的帷帽掉了,旁邊的茶客都能作證。”
妙仙兒派人跟蹤她?
寄雲有些心慌,暗道自己大意。
想起今日在茶肆哪兒,有個冒失衝撞過來的孩童,她的帷帽便是那時候掉的。
是那個孩童!
定是那個孩童,她的荷包應該也是在那時候被他順走的。
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