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眼睛一瞪,秦淮茹的話她是一句都沒聽進去,隻聽進去了去找易中海。
秦淮茹傻眼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賈張氏走進了易中海的房間裡。
“柱子,你說我婆婆這是怎麼了啊。”
秦淮茹抱著箱子不知所措,隻能給旁邊的傻柱說道。
“吃飽了撐的唄,一大爺現在正生氣呢,她過去少不了一頓罵。”
傻柱撇嘴說道,準備等一會兒叫兩個人把八仙桌抬回去。
“秦姐先回房子裡吧,這外麵挺冷的。”
傻柱關心的說道。
“嗯。”
秦淮茹點了點頭,讓傻柱陪著往家裡走去。
“易中海,你憑什麼說我?”
賈張氏走進易家,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主打就是一個耍無賴。
“你還說,讓你住到柱子家是人家柱子人好,你乾了什麼?不讓人家妹妹吃飯,你賈張氏好大的威風啊?”
易中海冷笑著說道。
“誰讓她不願意把房子讓給我們賈家,那她這個賠錢貨就不配吃飯,年輕人餓兩頓死不了。”
賈張氏一聽就知道是何雨水告狀了。
沒想到這個賠錢貨還敢告狀,賈張氏決定明天也不給她飯吃,讓何雨水好好的長長記性。
“啪~”
“你還有完沒完,彆一口一個賠錢貨的叫著,人家的房子憑什麼讓給你?你要記住何雨水是讀過書的,人家懂法。”
“今天人家到我這裡來問我管不管,不管的話就要去街道,讓街道的人做主,還要去婦聯告你,說你歧視婦女,到時候看你怎麼辦。”
易中海恨鐵不成鋼的說道,自己的多少大事,都是讓賈張氏一手毀了的,就知道給自己拖後腿。
“那又怎麼了,我又不懂法。”
賈張氏反駁道,仿佛不懂法是一件很值得驕傲的事情一樣。
“你不懂法有什麼用?難道警察會因為你不懂法不抓你?這你應該深有體會吧。”
易中海冷笑道,都被警察抓了兩次了,還不長記性。
看來以後隻能和秦淮茹走近一點,離賈張氏遠遠的,說不定賈張氏什麼時候就要吃花生米。
“哪有這麼嚴重啊。”
賈張氏縮了縮腦袋,人也從地上爬了起來,一副受訓的樣子,提起那個地方她是真的害怕,天知道那三個月她咋過來的。
裡麵的紅姐及其黑惡勢力,對她是拳腳相向,哪天不高興了就打自己一頓,不讓何雨水吃飯還是賈張氏從紅姐那裡學的。
本來賈張氏是受害者,監獄裡飯都是紅姐負責分,每次她都隻能分到一點點,要不就吃不上,賈張氏特彆痛很這種行為。
現在賈張氏自己也成了這樣的人,第一次做的時候,感覺這分飯的感覺是爽啊,彆人少吃一口自己就能多吃一口,真的是太爽了。
結果現在何雨水居然因為一點飯就要告自己,這年輕人實在是太沒有格局了。
“行了,以後不要針對何雨水,讓人家好好吃飯,回去吧。”
易中海對這個老婆子也是頭疼,擺擺手讓其回去。
“那我們家房子的事情?”
賈張氏猶豫了一下問道。
“明天讓淮茹過來,我跟她商量商量。”
易中海無奈的說道,沒辦法,看來又要出錢了。
“哎哎,好嘞。”
賈張氏得到滿意的回答,高興的走了。
旁邊帶著兩個妹妹玩的棒梗看到易中海這麼威風,眼睛裡閃著亮光,他突然有了一個夢想——當大哥,這樣就能想罵誰就罵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