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這話說的非常有水平。
剛才他本來準備放自己帶的片子,但是陳秘書不讓,隻讓放他給的,許大茂當然是沒什麼辦法。
現在說出來也是表明,就算是有問題也是陳秘書的問題,跟我許大茂沒什麼關係。
“小夥子,你叫什麼啊?”
領導夫人高興的笑道。
“我叫許大茂,今年二十八了。”
許大茂想了想,終究是沒有把未婚兩個字說出口。
平時他去那些公社,大隊啊,都是這麼介紹自己的,那些年輕的小寡婦可不就貼上來了嘛。
“哎呀,你比那個廚師的素質高多了,那就是一個二愣子,我都懷疑啊,他會不會做飯。”
領導夫人給許大茂說道,表達出她對傻柱的不滿。
“他哪會……”
許大茂差點脫口而出,他哪會做飯啊,腦子裡一激靈,想起了張誌強說的話,連忙改口。
“他哪是那樣的人啊,您肯定是誤會了,不瞞您說,您知道我們廠裡都叫他什麼嗎?”
許大茂賣了個關子。
“叫他傻柱。”
許大茂開口說道。
“那這還不能代表這人不行啊?都叫傻柱了。”
領導夫人疑惑的開口道。
正好領導這時候走到了門口,聽到裡麵說的話沒有進去,他想看看這個放映員怎麼說。
李副廠長很著急,在心裡暗暗祈禱,可千萬不要出什麼差錯啊。
“那不能,傻柱是我兄弟,叫他傻柱那是因為這人老實,踏實的很,所以也算是一個好的稱呼。”
許大茂解釋道。
李副廠長鬆了一口氣,還好許大茂沒掉鏈子,不然他跟著丟人不說,還失去了巴結大領導的機會。
“哦?小夥子你詳細說說。”
領導夫人來了興趣,怎麼還老實了?自己過去那是一個沒禮貌,說話粗鄙的很。
“行,反正現在也沒什麼事,那我就跟您簡單說道說道。”
“要說我這兄弟傻柱啊,那是真孝順,我們院裡的一大爺是八級鉗工,可惜沒有孩子,他就隔三差五的關心啊,真的就把自己當成一大爺親兒子了,多孝順你說說。”
許大茂義正言辭的開口道,仿佛傻柱是個無敵大好人一樣。
但是這話在領導夫人耳朵裡就不一樣了啊,好的,你們院裡一大爺是八級鉗工,很厲害也能掙錢,你兄弟傻柱為了巴結人家給人家當兒子去了。
“那他的親爸呢?”
領導夫人好奇的問道,一般人怎麼可能不孝順自己父親孝順彆人的。
“這話就遠了,聽說是他爸帶著寡婦跑了,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當時我和傻柱還小,不是很清楚,不過我兄弟現在還是很生氣,不原諒他父親也能理解,畢竟當年一走了之,我這兄弟吃了不少苦。”
許大茂感歎道,仿佛是可以感同身受一樣。
領導夫人眉頭皺了起來,誰知道事實是怎麼樣的?怎麼能這麼輕易的否定自己的親生父親呢,或許是有什麼苦衷。
“還有嗎。”
領導夫人問道。
“還有就是接濟我們院裡困難住戶,他接濟我們院裡的寡婦好幾年了,就這,誰能做到?壓根沒有人,你說這人多善良。”
許大茂誇獎著傻柱,好像真的很佩服他一樣。
這話在領導夫人心裡又不正常了,不對吧,誰能接濟一個寡婦好幾年啊,怕不是這個寡婦對他有什麼不清不楚的關係吧。
“就是吧。”
許大茂皺著眉頭,好像有些為難。
“怎麼了?小夥子你說?”
領導夫人好奇的問道,想繼續聽聽許大茂怎麼說。
“我這兄弟最近過得不咋太好,也不知道是誰說的我兄弟和秦姐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根本沒可能的事,也不知道是誰瞎傳的。”
許大茂有些憤怒的說道,好像要幫傻柱出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