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乾完活之後來到派出所,先是表明了自己的身份,然後得知秦淮茹不僅沒有把棒梗救出來,反而還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問警察,人家也不給他說,隻說是有事情需要他們配合。
沒有辦法,易中海隻能找到早都不跟他聯絡的安長林副所長了,都怪賈張氏,不然她現在跟安長林關係都好著呢。
“老安,我有個事想要問一問你。”
易中海覥著臉笑道,擺足了求人辦事的樣子。
“什麼事情你說。”
兩個人畢竟是熟人,安長林也沒有給冷臉,說白了兩人也沒什麼矛盾。
“是我徒弟秦淮茹的事情。”
“這不是說今天把她兒子給抓了,淮茹知道了過來,怎麼把她也給抓了呢?”
“沒辦法,我隻能來問問你了。”
易中海搓著手說道,他以為是秦淮茹心情激動,做出了什麼不理智的事情,這都不是什麼大事。
“也沒什麼不能說的,我們懷疑她是敵特,現在正在審訊。”
安長林喝了口茶,眼睛死死的盯著易中海。
易中海要是知道這件事情的話,肯定逃不過他的眼睛。
“什麼?這怎麼可能?”
易中海的震驚幫他洗脫了嫌疑,要是他流露出一絲慌亂,被抓起來的就也有他一個。
“老安,你們是不是弄錯了啊,淮茹這麼多年老實巴交的,孝順老人,這院裡人都是看的見的啊。”
“而且淮茹還是農村人,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是敵特呢。”
易中海語無倫次的解釋道,妄圖讓安長林相信,秦淮茹跟敵特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
“我們隻是懷疑,現在沒有確鑿的證據,如果是我們弄錯了自然會放了她,我現在也隻能給你們說這麼多了。”
安長林說完之後揮揮手讓易中海離開。
易中海腦子混亂的走回四合院,怎麼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秦淮茹怎麼可能是敵特呢。
易中海回到院裡之後,發現賈張氏正著急的在院裡轉圈。
秦淮茹和棒梗到現在還沒回來,賈張氏非常的著急,一個是家裡現在的頂梁柱,要給賈家掙錢,另一個是未來的頂梁柱,賈家唯一的男丁。
有心想要出去找,但是家裡又沒有人,肯定要留人守門,萬一回來了呢,所以隻能著急的瞎轉悠。
看到易中海回來,賈張氏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樣,連忙攔住看上去失了神的易中海。
“一大爺?一大爺,淮茹和棒梗到現在還沒回來,這可怎麼辦啊。”
賈張氏一臉著急的看著易中海說道。
“淮茹和棒梗被民警同誌給帶走了,說有點事情需要配合調查一下。”
易中海看到是賈張氏,就把消息說給了賈張氏。
賈張氏頓時如遭雷擊,眼淚頓時留下來了。
“這,這可怎麼辦啊這…………”
賈張氏慌亂不已,那地方她又不是沒進去過,那簡直不是人待的地方,棒梗那麼小的年紀怎麼能受的了啊。
“噓。彆嚷嚷,不要讓院裡其他人聽到,來我房子裡。”
易中海告誡一聲,把賈張氏帶到了自己家裡。
“為什麼不能在院裡說啊?”
賈張氏得知了是警察,也不敢亂鬨,好聲好氣的跟易中海商量。
“要是讓彆人聽去了還得了?一家五口人,三個都進過派出所,院裡人不把你們趕出去才怪呢。”
易中海沒好氣的說道,他現在的權勢大不如前,要是院裡人全都同意的,他真的沒有辦法做到一手遮天。
“他們敢,院裡有我們賈家的房子,他們憑什麼不讓我住?”
賈張氏色厲荏苒的說道。
“敢不敢你不是最清楚的嗎?”
易中海平靜的說道。
賈張氏不說話了,他不是一個笨人,不然怎麼會憑借一個寡婦的身份把賈東旭給拉扯大,早就被彆人給吃了絕戶了。
隻不過有時候為了達到一些目的不得已扮成一個隻會撒潑打滾的婆子,裝的久了,腦子生鏽了,也就真的變成了一個撒潑打滾的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