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你這是乾什麼呢?”
秦京茹好奇的問道。
“你彆管,一個婦道人家你懂什麼啊,這可是老神仙的偏方。”
許大茂現在看秦京茹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不守婦道,生的兒子還不知道是誰的呢。
好在現在許文成還有點用,許大茂想著等自己的病治好了,就一腳把秦京茹給踹了,她的死活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像自己這樣的人,一個農村的姑娘怎麼配得上自己,還是於海棠那樣的水靈啊,雖然有點傲嬌,但是許大茂自信可以拿的下她。
秦京茹縮了縮腦袋,他還是很怕許大茂的,尤其是她知道許大茂已經察覺到什麼事情了。
中藥的味道本來就大,用尿煎藥的那股味道你就彆提了,簡直酸爽。
但是許大茂依舊很興奮,良藥苦口利於病嘛。
等藥煎好倒出來,是一碗散發著奇怪酸臭味的黑色湯。
許大茂喉嚨動了動,哪怕是做好了心理準備,這對他來說依舊是一個巨大的挑戰。
秦京茹也震驚的看著這一幕,不會吧不會吧,大茂哥不會真的要喝吧。
在秦京茹震驚的目光中,許大茂把藥一飲而儘。
秦京茹眼睛瞪的大大的,想著晚上一定不能讓許大茂親自己,一定不能!
許大茂皺著眉頭咽下去,感受著嘴巴裡麵中藥的苦味和濃鬱的尿騷味整個人都快瘋了,六個療程啊,這得多久。
話分兩頭。
這之後的一個月。
張誌強一直都是早出晚歸,帶著廠裡麵的所有人一起努力奮鬥,攻克一個又一個難題。
大家都是交通上各行各業的精英,每個人都見過火車頭,對火車頭都有自己的理解。
張誌強也沒有製止大家的討論,反而在集思廣益中暴露出來很多的問題,張誌強又帶著大家一個又一個的解決。
“怎麼樣了強子?還有什麼問題嗎?”
吳老跟張誌強商量著,他現在對張誌強這個小夥子是越來越佩服了。
張誌強像是天生就具有領導能力一樣,把團隊給帶的有模有樣的,攻克難題的速度快的令人發指。
這一個多月他們一次都沒有找過老毛子亞曆山大,當然了,也沒有虧待人家,畢竟是外國的專家。
亞曆山大倒是來過兩次,表示可以指導他們一起建造火車頭,但是被吳老給拒絕了。
他不是一個瞻前顧後的人,既然決定了相信張誌強,那就要相信到底,再說當時的進展也非常的順利,說不定沒有壓力山大他們也能製造出來火車頭。
劉海中也是靠上了亞曆山大這棵大樹,在廠裡看見所有人都是用鼻孔看人,囂張的不行。
在聽了亞曆山大的請求之後,更是四處探聽火車頭建造的消息,然後去給亞曆山大彙報。
這人笨了真的是好利用,劉海中就一點都不想想如果亞曆山大的地位還和他一樣的話。憑什麼還要問劉海中這些事情。
都已經一個多月了,廠裡的火車頭熱度可以說是已經下去了。
大家對於建造火車頭的車間也已經說膩了,基本上很少有人關注火車頭這邊的事情了。
所以劉海中收集信息變得更加的困難了。
喪心病狂的劉海中為了維持和亞曆山大的關係,居然把心思打到了張誌強的徒弟李立新這裡。
“你就是張誌強的徒弟李立新吧。”
劉海中走到李立新的身邊,開口問道。
“你是?”
李立新感覺莫名其妙,自己也不認識這個胖子啊。
“我和張誌強是一個四合院的,後院的管事大爺,我叫劉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