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圖翁的話,讓幾個人的目光重新落在他的身上。
楊瀟問道:“陸前輩是不是知道點什麼?”
陸圖翁此時跌坐在地,連站起來都顯得艱難。
他朝柳幕妍看了看,哼了一聲說道:“我的確知道,但是,為什麼要告訴你們?”
他這麼說,自然是想以此作為威脅,讓柳幕妍解開他身上的禁製。
但他卻錯誤估計了柳幕妍的做法。
柳幕妍冷冷的說道:“既然不肯說,那你沒用了!”
她手中那把,從袁守城僵屍手裡得來的,陰氣森森的長劍,猛的發出震顫的聲音。
“唰——”
冰冷的劍尖化為一點寒星。直取陸圖翁的咽喉。
“啊,不,不要——”
陸圖翁原本還老神在在,等著柳幕妍主動提出條件。沒想到她的做法是直接殺掉自己,那冰冷的劍意席卷全身,劍尖刺破他喉嚨的瞬間,他兩隻眼睛瞪的滾圓,實在不敢相信她會這麼做?
“你……你怎麼真的敢殺我?我隻是說說而已。”陸圖翁說道。
“那就快說,趁著我現在還沒有真的殺了你!”
陸圖翁一愣,這才發現自己還沒死。
柳幕妍的劍,隻是刺破了他咽喉表皮的肌膚。他剛才死亡的錯覺,是因為陰冷的劍意穿透進肌膚導致,而柳幕妍冷冷的說道:“你的機會隻有一次,再磨磨唧唧,一劍殺了你!沒有你,我們照樣能進去。”
這一回。
陸圖翁老實了。
他連忙說道:“不不不,我現在就說,我什麼都說……”
老家夥摸了摸脖子上的劍傷,摸到了一把鮮血,想起來都還有點後怕,這小娘們的心是真的黑啊!
“林小子,你爹從我這兒借走昆侖之寶的時候,曾經跟我提起過一首打油詩,內容就是,血河通幽冥,袁墓震關西,觀音裙下坐,玄武馱青天。”
眾人聞言,一個個皺眉。
張啟淩道:“這什麼跟什麼呀?還有什麼觀音裙下,這不會是一首黃詩吧?誰整出來的,我下過這大墓,怎麼從來沒聽說過?”
苟素素輕哼一聲道:“所以說,沒文化不可怕,可怕的是沒文化還要顯擺自己。這是為了彰顯你的無知嗎?”
張啟淩橫眉怒道:“臭娘們,要不是看你和林宇有一腿,老子早就把你扔下了,礙手礙腳,都不知道你有什麼用?帶上你,就是個拖油瓶。”
“嗯?”
花舞和潘巧雲驚呆了。
連忙看向苟素素。
苟素素和林宇之間的故事,林炎可沒告訴她們。
此時吃驚是理所當然。
花舞憋不住性子,當即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她跟我家公公,是……那種關係?”
張啟淩道:“要不然呢?沒有這層關係,她活不過兩集。”
花舞和潘巧雲的神情就變的冷了起來。
從感情上講,他們肯定是偏向王芳。
苟素素等於是王芳的情敵,第三者插足。她們肯定不會喜歡。
潘巧雲皺眉問林炎:“小弟,你知道嗎?”
林炎道:“老爹的風流史,我懶得管,找到人再說!苟素素,照你的意思,這首打油詩裡麵藏著什麼秘密嗎?”
苟素素道:“你爸不會無緣無故提這首詩,結合這條血色暗河,我想極有可能是某個口訣,指引我們找到最終的地方!血河通幽冥,看來的確就是正確的路,但前麵肯定也不簡單,危險重重。”
楊瀟點點頭:“沒錯。袁守城的金眼僵屍都沒有被列入打油詩裡麵,可見這還不是最危險的,後麵才是更大的考驗。”
此話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