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從文也趕緊解圍道:“這事還得叔叔你來,我抱也不管用。”
朱輕硯更是笑得眼睛眯了起來,對著朱昌張開手臂,道:“爸,快來。”
朱昌無奈,最後還是假裝抱了上去,隻不過身體還是刻意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顯得十分拘謹。卻沒想到朱輕硯直接一把抱住了自己的父親。
“嘿嘿嘿。”
朱輕硯很是得意。
突然,一直在劉梅懷中的團團突然從劉梅懷中衝了出來,直接向朱輕硯撲了過去。
先前劉梅對張從文說的話並沒有太放在心上,並不相信自家的團團會突然暴起咬人。但幸好之前張從文給她打了一針預防針,讓她心中多了個留意。
比熊犬剛衝出去的那一刻,劉梅眼疾手快的向後一拽繩子,那條比熊犬直接在空中翻了個跟頭,落在了沙發上。
它回頭看了一眼劉梅,隨後又轉頭瘋狂的對著朱輕硯吠叫了起來。
朱輕硯一家人被這一突如其來的變化都嚇了一跳,朱昌也直接與自己的女兒拉開了距離。
可即便如此,比熊犬依舊沒有停止吠叫。
“這是怎麼回事?它以前從來都沒有這樣過。”
劉梅雙手用力的拽住牽引繩,生怕自己一個不注意衝出去咬了朱輕硯。朱昌和朱輕硯感知的可能不清楚,但劉梅感知的十分明顯。
剛才團團被拽的向後翻了個跟頭,並非是劉梅向後拽的緣故。而是因為比熊犬向前衝的力道非常強,但又因為牽引繩的長度有限,直接把自己拽了個跟頭。
就好比給一個人的脖子上套上一個五米長的繩子,讓其進行十米衝刺。繩子到了一定長度繃緊後,那人就會因為自身慣性被繩子勒倒在地上。
劉梅可以肯定,如果沒有手中這根牽引繩,自己家的團團很可能就真的會去咬朱輕硯了。
朱輕硯臉色嚇得有些發白。雖然團團以前咬過自己,但從未有像今天這樣這麼凶狠。
“彆叫了!”朱昌擋在自己女兒身前,對著團團大聲喝斥。看得出來,相比於狗,他還是更愛自己的女兒。
就怕那種愛狗勝過愛人的,那樣的話再好的訓犬師也訓不好一條狗。
而讓眾人沒有想到的是,朱昌這麼一喝,非但沒有讓比熊犬停止吠叫,反而叫的更凶。隻不過把目標轉變成了朱昌。
直到現在,這條比熊犬最真實的一麵才表現了出來。
劉梅本想要伸手安撫自己家團團的情緒,張從文急忙想要阻止:“現在不要摸它。”
可是劉梅愛狗的本能還是戰勝了張從文的勸告,手伸過去,還沒有接觸到團團的頭,就被它感知到了,直接轉頭就是一口。
“啊!”
幸好劉梅反應及時,提早縮回了手,才沒有被這條比熊咬到。
這一口咬完,比熊犬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犯了錯誤,眼神變得清澈了起來,躲在一旁蜷縮起來。
一家人急忙詢問劉梅有沒有被咬到,看到劉梅搖頭之後,才安心下來。
“不訓了。”讓張從文沒有想到的是,最開始答應訓這條比熊犬的劉梅,此刻竟打起了退堂鼓。“本來還好好的,結果一訓就變得這麼嚴重。不訓了,不訓了。”
剛才那一幕,著實把劉梅嚇得不輕。
“訓!必須訓!”一開始反對訓犬的朱昌此刻卻站了出來,皺著眉說道。“要是訓不好,這條狗就不能留在我們家。咬人的狗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