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對方和你有了肢體接觸,就能無形之間拉近雙方的距離。雖然這一點起不到決定性的效果,但也能起到在一個封閉的盒子上打開一道小小裂縫的作用。
然而讓楊保千死活都沒有想到的是,就在這麼一個他認為十分關鍵的時刻,意外卻發生了。
噗!
一道即便是在站在客廳中距離這隻法鬥最遠的地方都能聽到的聲音從這隻法鬥身上響起。
三人同時一愣,緊接著一股臭味彌漫開來。
這隻法鬥竟在這麼關鍵的時刻,不合時宜的放了一個屁。
朱輕硯還沒有徹底伸過去的手,立刻撤了回來。捂住自己的鼻子,受驚的兔子一般的躲到了窗戶邊。
張從文用手在自己的鼻前扇了扇風。雖然臭,但他還是可以忍受。
而楊保千此刻卻有些惱火。一個是他雙手抱著這隻法鬥,騰不出手來遮擋這隻法鬥的屁味。另一個原因是,正是關鍵時刻,這隻法鬥卻放了一個這麼臭的屁。
他離這隻法鬥的屁股最近,聞得也最清楚。這隻法鬥的屁味讓他有點想吐的感覺。
“滾!”
惱怒之下,楊保千直接將這隻法鬥扔了出去。法鬥立足不穩,摔在了地上。這次這隻法鬥直接被摔疼,嗷嗷亂叫了幾聲,躲在了角落,眼神中有些驚慌的看著楊保千。它怎麼也想不明白,眼前這個人類為什麼要這麼對它。
楊保千看著這隻法鬥越想越氣,此刻甚至給它兩棍子的衝動都有。要不是有朱輕硯在場,要不是這隻狗並非是自己的狗,他一定不會有一絲猶豫。
他本就不喜歡狗,這隻狗又壞了他的好事,頓時讓他覺得早上喂這隻法鬥吃的那些東西,純純就是浪費。並心中決定,晚上不再喂這隻法鬥吃東西,餓它一晚上,第二天再給他的朋友送回去,以此來解自己的心頭之氣。
他完全沒有想到正是自己早上喂了這隻法鬥吃那些東西,才造成了今天的這種局麵。
而讓他更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時候張從文竟好死不死的問了一句:“你早上給它吃什麼了?”
楊保千有些惱火,態度十分不好的說道:“紅薯,肉,狗糧。”
他並沒有意識到,剛才他的語氣十分不善,與他之前在朱輕硯麵前刻意表現出來的彬彬有禮,極為的不符。
張從文對此並沒有介意,而是問道:“你不是想讓我來幫你訓犬嗎?你想讓我幫你訓它哪個方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