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從文身上沒有任何變化,但他卻總是感覺此刻的張從文與遛狗之前的張從文有很大的不同。
可哪裡不同,他又說不上來。
“輕硯,你有沒有覺得張從文他哪裡不一樣了。”宋佳偉問。
女孩子的心思本就細膩。張從文剛一進門的時候她就感覺到了他身上的異樣。隻是那時朱輕硯滿腦子都是想著和他道歉,隻以為是張從文因為她們沒把這件事告訴他而生氣。
“好像確實不太一樣了。”朱輕硯說。
“哪裡不一樣了?”張從文一臉疑惑的問道。
“不知道。說不出來。但是能感覺到。”宋佳偉搖搖頭。朱輕硯也附和著點了點頭。
“說!你出去遛狗的時候是不是被哪個女孩子給非禮了?”宋佳偉一臉審訊的問道。
張從文一臉無語,懶得理這個貨。
“看來不是。”宋佳偉搖搖頭,又十分肯定的說道。“那就是遛狗時摔了一跤,把腦子摔壞了。”
朱輕硯也不想理會宋佳偉的胡鬨,直接問張從文,出去遛狗時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張從文如實把遇到小笑的經曆和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你是說你要幫小笑那個小女孩訓一隻孤獨症輔助犬?”宋佳偉一臉不可思議。
“懷疑我的實力?”張從文說道。
“不是不行,而是太行了。我雙手讚同。”宋佳偉直接叫道。
他從小就被教育要學雷鋒做好事,他也一直想做一件好事。但從小到大,唯一做過的好事就是公交車和地鐵上給人讓座。其它需要讓他去做的好人好事,他還從來沒有遇到過。
雖說勿以善小而不為,但讓座和訓練一隻孤獨症輔助犬完全是兩種事。
“我說你怎麼突然轉性了,原來是想憑借開個訓犬基地,能夠獲得足夠的資金和與狗相處的時間。”宋佳偉說。“不過光我同意沒用。還得問問輕硯。畢竟她是負責出錢的。”
宋佳偉雖然對如何訓練一隻孤獨症輔助犬完全不懂,但也能想到訓練一隻輔助犬並非一件容易的事。
訓犬基地到現在還沒有正式成立,就要搞這麼大的手筆,搞不好還有可能會被這個大手筆拖垮。自然是要充分的詢問朱輕硯的意見。
朱輕硯一直是一個很有愛心的人。在張從文講述小笑的事情時,朱輕硯就一直在想怎麼去幫助小笑。但她跟剛開始的張從文一樣,雖然想要幫助小笑卻不知道應該從哪裡下手。
直至張從文說出想要訓練一隻輔助犬的時候,朱輕硯內心就已經同意了這件事。
“你們先彆急著同意。訓練一隻輔助犬的花銷可並不小。”張從文說出了訓練一隻輔助犬的風險。
宋佳偉也沉默了下來,轉頭看向朱輕硯。
他們手頭上的資金其實並不算充裕,其中一部分還是宋佳偉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說服朱昌,從朱昌手中借出來的。
朱昌一直覺得開辦一個訓犬基地並不是一個好主意,他更想讓朱輕硯將來繼承自己的公司。
“沒事。這次我應該能說服我爸。”朱輕硯想了想說道。
既然在場的人都沒有反對,敲定了方案。張從文才又回歸到剛開始的問題:“話說我們訓犬基地到底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