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狗可憐的那個人一臉的不服氣,但她卻發現自己無法反駁對方的話,又不願改變自己的立場,隻能梗著脖子,做出一副不願理對方的狀態。
張從文看到雙方都站在各自的立場上吵得不可開交。覺得再這樣下去,現場非要亂了不可。
急忙說:“我不會打它。而且你們也能看到我怎麼對它訓練。”
說完,張從文牽著珍島犬,向一個房間走去。
不明所以的眾人也搞不清楚張從文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隻能跟在張從文身後。
等到張從文進了一個房間,眾人才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
這個房間十分空曠,三麵是牆,牆邊擺放著各種訓犬的道具,而另一麵卻是一個巨大的落地玻璃。從外麵就能通過這個玻璃看到裡麵的場景。
張從文會不會打狗,通過這個落地玻璃也能看的一清二楚。
雖然搞明白了這件事,但眾人心中還是有一些疑問。
雖然這個房間算是一個密閉的空間,但一麵是玻璃的情況下,狗自然也能看到外麵的情形,那外麵發生的事依舊也能影響到這隻狗。
這時宋佳偉站了出來解釋道:“諸位看到這個落地玻璃牆了嗎?實際上這並不是普通的玻璃牆,而是一麵單向玻璃。在外麵可以清楚的看到裡麵,但從裡麵卻看不到外麵。”
眾人這才徹底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
這麵玻璃是張從文當時堅持要安裝的,為的就是有的狗主人害怕自己的狗在訓犬的過程中會被打,而特意留的觀察通道,以此來讓狗主人放心。
“快看,開始了!”
圍觀人群中有人說道。
此刻張從文再次和這隻珍島犬搏鬥了起來。
張從文想要做的其實十分簡單,就是想要這隻狗能夠趴在地上,然後他去給這隻狗按摩背部,以此來給這隻珍島犬留下一個較好的印象,同時也能讓這隻珍島犬適應自己的觸碰。
然而就是這麼一個小小的要求,這隻珍島犬卻極不配合,隻要張從文的手試圖靠近這隻珍島犬的時候,這隻狗就會暴起想要去咬張從文。
一人一狗都為了自己想要達成的目的在屋子裡拉鋸起來。直至二十多分鐘過後,珍島犬由於動作幅度過大,早已力竭的有些喘不過來氣,卻依舊不願意讓張從文伸手觸摸。
倔強。
眾人心中都飄滿了這個詞。
明明這隻狗已經累的不願站立,卻仍舊不放棄試圖回頭咬張從文。
“你說從文能應付嗎?”一旁的朱昌看著這隻狗的凶狠程度,也有些擔心的詢問自己的女兒。
朱輕硯雖然心中也沒有底,但還是點點頭:“能。”
“嗬嗬!能什麼。我看張從文的水平也就那樣,訓不好這隻狗。”
父女倆的對話還是被楊保千聽到。他雖然早就知道這隻狗凶猛,卻從未真正的見識過。
這條狗的凶猛程度已經超過了他的預期,給他帶來了不小的“驚喜”。
驚喜越大,他自然就越高興。
做生意講究一個開門紅,張從文要是第一個生意就失敗,他這個訓犬基地將來也不會有什麼成就。
隻是他的話卻被父女倆直接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