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一些大戶人家如果在荒地建房子,也會打生樁,但是會請風水先生來看,是打男樁還是女樁。
隻不過,大多數的童男童女,有一部分是有人活著時自願,也有一些是暴斃身亡後家人處理,更多的出處是義莊,像這種專門拐女童用來打樁的,還是頭一次聽說。
雖然現在國泰民安,但被提及十多年前的事情,倆人一時間不知道怎麼接話。
薑秀珠仿佛猜到了兩個人的想法,就繼續說著:
“那些惡毒的人,打的是生生世世都不能投胎的打生樁啊!”說到這裡,薑秀珠的身體開始止不住的顫抖,“他們給那些孩子灌下符水,把他們塞進小小的甕裡,甕口還要貼上符咒。”
“嗬嗬嗬嗬,他們怕那些孩子過來索命,還專門貼上了符咒。真是可笑,可笑之極!”
聽薑秀珠講述打生樁的過程,倆人難免心裡難受,宋慎之更是氣得用拳頭砸桌:“該殺!”
沉默了一會兒,薑秀珠似乎有些疲憊,說話的語氣都沒那麼衝了:“當年那些被救下的那些女童,兩位知道她們現在都怎麼樣了嗎?”
說完,薑秀珠一言難儘的看向他們倆,眼淚終於滑了下來:“除一人被家裡精細養著外,其他的孩子都活不過半年!”
“都死了呢。”
“都死了!”聲音突然開始有些尖銳:“知道嗎?即便是僥幸活下來的那個孩子,誰都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莫名其妙的就死掉了,畢竟是被喂了符水,被貼了封條的,去過閻王殿的。”
“從閻王爺手裡搶人,你們當那麼好搶嗎?”
此刻薑秀珠兩眼空洞,像是被附體的惡魔一樣,輕輕對著太子和宋慎之說:“你們覺得明珠能熬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