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父很快趕到了醫院,但祁塵亦卻隻派了個司機過來,說是公司臨時有事走不開。
聽司機說會幫她轉達給祁塵亦她想說的時,方語遲差點沒忍住對司機吼一聲‘滾出去’。
閉著眼睛緩了好久才終於讓自己平和下來,努力讓自己語氣鎮定的問司機祁塵亦現在是不是和裴初意在一起。
“沒有,祁總現在在公司忙公事。”
司機的回答方語遲根本不信,幾個小時以前祁塵亦當著她的麵帶著裴初意離開的,現在怎麼可能沒有在一起,分明是祁塵亦交代了司機要瞞著她,所以故意這麼撒謊的。
明明一切都在按照她的計劃發展,結果卻還是如了裴初意的意,裴初意這個見人。
越是這樣想方語遲的表情就越是有些繃不住,抓住床單的手越來越用力,恨不得將指甲折斷。
“你到底打電話叫我過來乾什麼?”
方仲民語氣中有些不耐,自薑惠鈺被警察帶走接受調查方仲民也沒有再來醫院看過她一次,明顯是在用這種方式表達不滿。
方語遲想不通,祁塵亦能被裴初意一次次動搖就算了,畢竟他們在一起生活了一段時間,現在還是夫妻關係。
為什麼連她方語遲的親生父親還不能堅定的站在她這邊。
“這麼久以來您都沒有主動來醫院看過我,是因為我把裴初意她媽送進了警察局所以你才這麼對我的是嗎?”
方仲民不耐煩的皺了下眉頭,沒有直接回答方語遲的問題而是再次不耐煩的問了句她到底想要乾什麼。
“我想弄清楚為什麼連我的父親都不站在我這個受害者這一邊,如果不是我發現的及時送來醫院及時我的職業生涯就要徹底毀在那個薑惠鈺的手上了,我變成這樣子您還不肯相信我反倒要繼續相信那個薑惠鈺是嗎?”
“那個薑惠鈺到底給您喝了什麼迷魂湯,讓你連我媽媽的臨終叮囑都忘了,你現在這麼對我就不害怕有一天再見到我媽媽時候沒法和她交代嗎?”
“夠了。”
方仲民厲聲打斷方語遲的控訴。
緊皺著眉頭,語氣滿是不耐煩的問方語遲為什麼總要把已經離開的方母掛在嘴邊。
“你把你薑阿姨送進警察局我也沒有攔著你,這樣還不夠嗎?我這個父親做到這個樣子還不夠稱職嗎?那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滿意?”
方語遲看著方仲民惱怒的樣子心裡越發覺得淒涼。
“說到底您還是覺得這件事不是薑惠鈺做的,覺得她無辜。好,那就讓她親自和您說清楚這件事到底和她有沒有關係。”
方語遲說完就朝著病房門口喊了聲經紀人曾姐,沒一會兒曾姐就帶著薑惠鈺走了進來。
方仲民看到薑惠鈺的第一時間就走向了薑惠鈺,問她這兩天過的怎麼樣。
坐在病床上的方語遲看著這一幕幾乎要咬碎後槽牙。
“薑惠鈺你說清楚,到底是不是你在我的牛奶裡動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