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就隻是這麼一點點小擦傷而已,也不知道到底咱們兩個人受傷的到底是誰你這麼緊張。”
蘇景主動提出去看看蘇雪現在情況如何,給裴初意和紀墨同留出單獨說話的空間。
裴初意卻讓蘇景帶著紀墨同一起去看看蘇雪。
“蘇雪應該受到了不少驚嚇,怎麼說也是為了你、你當然要去看看。”
她能感覺到紀墨同的視線冷了下來,隻是她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現的樣子,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讓他快去和蘇景一起。
“你這麼希望我去?”
紀墨同還是直接戳破了裴初意拚命掩飾的那層偽裝。
她的笑容逐漸變得牽強,就在她準備給紀墨同一個肯定的答案時,走廊拐角處出現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在看到紀墨同後,腳步匆匆的趕過來一句話都沒有說就直接跪在了紀墨同麵前。
是剛剛流產不久的井晴。
“對不起,是我起了貪心,是我奢求不屬於我的東西才利用輿論逼你妥協,我錯了,我和你道歉,可以放了我老公嗎?”
和井晴有過幾次非常不愉快接觸的紀墨同直接護著裴初意和井晴拉開了距離,看向井晴的眼睛裡凝結著陣陣陰冷。
顯然是並不接受井晴的道歉。
畢竟裴初意差一點就被井晴的丈夫拽下車泄憤,還有井晴利用輿論施壓給紀氏帶來的負麵影響也不隻是一句對不起能抹除得了的。
如果井晴和她丈夫不為這次的事情承擔應有的責任後果,以後指不定有多少人覺得犯錯成本很低而去效仿那個,他要是就此帶過這件事,就是給以後的自己找麻煩。
“警察會給出公正的結果,回去等消息吧。”
他拉上裴初意要走,卻被井晴趔趄的跪爬追上。
“我真的錯了,我現在就在網上發布澄清,說清楚這一切都和你沒有關係,是我自己鬼迷心竅才會這樣,可以嗎?”
“我真的隻是一時鬼迷心竅,本以為你會記得我,哪怕一點,都能讓我心裡好受一點。可是你對我一點印象都沒有,好像生活裡從來沒有過我這個人一樣,我不甘加上貪心,這才做出這樣的決定。”
並不記得在哪裡見過井晴的紀墨同並不打算問清楚,隻當她是在胡言亂語。
“澄清道歉是你應該發的,不是讓你用來逃避責任的。如果你繼續糾纏我會直接采取法律途徑維權,這是我最後的警告。”
井晴哭的全身顫抖,像是真的已經意識到了她的錯誤。
但仍沒能以此換來同情。
紀墨同幾人已經走出了老遠,又被井晴出聲叫住。
“你真的對我一點印象都沒有嗎?”
井晴用已經紅腫的眼看向紀墨同,仍舊對他的答案滿懷期待。
可那點期待終究還是落空了。
她自嘲一笑,哪怕紀墨同並不關心兩人什麼時候見過,她還是主動告訴了他那段她一直不肯忘掉的曾經。
“在高中時,我們當過一年的同學的,還是前後桌。”
“又一次跑操我摔倒了,還是你停下來扶的我,當時還對我說了一聲小心,怎麼會就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哪怕已經提醒到了這種程度,紀墨同仍然沒有想起和井晴有關的任何回憶。
也不願費心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