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佑看著手機上的剛接收到的消息,笑了笑,“好。”
也不知道二哥是怎麼想的,居然同意他帶戴小姐來這種地方玩。
私底下,他叫梁丘淮二哥。
一進來,戴都就感受到了強烈的“鈔能力”。
彆的地方,娃娃機裡放的是布娃娃,這裡放的卻是一捆捆的現金,黃金和鑽石飾品等。
入目所見的,都是價值不菲的珍品。
旁邊的人在操作,她默默觀察,後一擲千金,拿了一堆“遊戲幣”。
這些富豪公子哥不缺錢,抱著玩玩的心理,有的是在和彆人打賭,身邊的女伴在嬌滴滴地加油打氣,失敗了,也無傷大雅。
至於賭注,他們多的是籌碼,包括身邊的女伴,也是他們的籌碼,不用擔心會影響到自己,頂多就是失了點麵子而已。
戴都一出現,就引起了眾人的目光。
她和秦佑容貌出眾,又身高高挑,相當紮眼。
一卷發男以為戴都是秦佑的女人,開口調侃,“哥們,你這女人不錯啊,在哪裡找的,給哥們介紹一個。”
其他人也有意無意開黃|腔,哄笑。
秦佑看著戴都,討好地彎了彎嘴角,“我的老板,當然不錯了!我的那些兄弟,姿色是沒我好,但也不差,哥們,要不要考慮一下?”
卷發男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嫌棄地後退一步,“原來是小白臉。”
他還以為,這是哪裡來的公子哥呢!
聽了秦佑的話,眾人看向戴都的眼神又嫌棄,也有灼熱,紛紛猜測她是哪家的千金。
出手這麼闊綽,一看就出身不簡單。
戴都笑了笑,沒想到秦佑還是有點幽默細胞的。
投幣進去後,她開始操作。
眾人看著她抓出一堆珠寶和現金,驚得差點忘了呼吸。
這還是人嗎?
他們是不在意這些錢,但麵子是無價的,這麼打他們的臉,真的好嗎!
出於勝負欲,其他人紛紛效仿,戴都沒想到,自己的舉動意外拔高了俱樂部的業績。
玩夠了之後,她把東西放進工作人員準備的保險箱,和秦佑往樓上走去。
秦佑再次刷新對戴都的認知,“戴小姐,你不是說,沒來過這裡嗎?”
玩得這麼溜,不像第一次來。
戴都看著樓上的新玩法,輕描淡寫應了句,“研究那台機器的運行規律,再利用慣性原理,就夾到了,不難,可惜,存在概率問題,沒法次次都夾到。”
這番話對秦某人的打擊不小。
他現在還記得,開始玩的時候,他不知折進去多少錢,“行,你厲害。”
二哥認識的,果然都不是普通人。
來到樓上,這一層的玩法是,下注後,用轉轉盤的方式,贏得所對應的獎品。
賭注是自己身上的東西,可以是手表等貴重物品,也可以是穿著的衣服,獎品可能是不值錢的物件,也可能是巨額獎金,或者是和帥哥美女春風一度的機會。
獎品種類繁多,滿足客人的獵奇心理。
周邊聲音嘈雜,戴都微微靠近秦佑,聽秦佑介紹規則。
遊戲不算特彆有意思,利用的無非是“賭徒”不服輸的心理。
旁邊的人是從之前那裡跟上來的,和秦佑閒聊,“你小子豔福不淺啊,找女朋友都不一定能找到這樣的,你還拿錢辦事。”
之前,秦佑說戴都是他老板,是不想戴都被其他人輕視,也不想讓人覺得戴都是好騙的小姑娘,打她主意。
“兄弟,膚淺了。”秦佑拍了拍那人的肩膀,“我就是個用來養眼的花瓶,隻怪我長得太好了。”
某人這麼騷,戴都沒眼看,“秦花瓶,過來。”
油嘴滑舌的,要不是知道是在護著她,她早就一拳頭過去。
秦佑狗腿子似的湊過來,“老板,請問有什麼吩咐?是不是渴了?您先喝點飲料。”
他說著,將杯子湊到戴都跟前,還擠眉弄眼的。
戴都翻了個白眼,小兔崽子,演戲還演上癮了。
飲料是冰的,杯子外麵都是水。
她懶得動,撚著那根吸管,剛想吸一口,突然被一隻修長白皙的手抓住手腕,緊接著,一道壓抑著怒氣的冰冷聲音撲麵而來。
“和我劃清界限,就為了在這裡養小白臉?”
這手太過熟悉,不用想也知道手的主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