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霧鳶無奈搖了搖頭,“情況不怎麼樂觀,吃了太多辛辣的食物,情事方麵太過度,有撕裂症狀,受了涼,有發熱跡象,又遇上生理期,需要靜養幾天。”
她看了一眼梁丘淮,心裡嗤笑,看起來人模狗樣的,沒想到是個有暴力傾向的渣男,“梁丘先生,就算你們是情侶,那也不能這麼粗暴地對待女孩子,犯法的,知道嗎?”
說出這句話,她是存了會被報複的心的,但實在太氣憤。
老師還讓她好好在梁丘淮麵前表現,表現個鬼,死渣男!
梁丘淮越過她,朝戴都的病房走去,“這不是蘇醫生該管的事,好好照顧戴都。”
蘇霧鳶冷哼一聲,咬牙切齒。
她當然會好好照顧,以為誰都像他一樣,沒人性!
梁丘淮沒有再理會蘇霧鳶,推開了病房的門。
看著躺在床上,臉色沒有一絲血色的戴都,他輕輕握著戴都的手,什麼也沒說,眼睛微微泛紅。
出來後,看向走過來的楚河,“查到了?”
楚河點頭,“是,月色會所,定位發到您手機上了。”
他隱約能感受到,聽到這個地址的時候,老板的臉更冷了。
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接連看到老板的冷臉,希望不要出什麼事......
見梁丘淮不說話,他試探性詢問,“boss,我幫您拿了乾淨的衣服上來,您需要去換一下嗎?”
梁丘淮接過衣服,還拿了車鑰匙,“你留在這裡看著戴都,寸步不移。”
經曆了剛剛的事,他心裡一陣後怕。
楚河點頭,“是。”
至於對方要去做什麼,他沒敢問。
梁丘淮看了一眼病房,轉身離開。
有些賬,是時候算算了。
*
陽城,月色會所。
梁丘淮臉上還是和往常一樣溫和清朗,但隱約能感受得到,溫柔外表下的冷意。
他直奔沈珩所在的包廂,滿身寒氣。
沈珩以為,梁丘淮來這裡是因為那一通電話,笑得有些痞氣,“什麼風把梁丘先生吹來這裡了?”
這麼生氣,惱羞成怒?
梁丘淮緩步上前,笑得溫和,語氣卻沒有溫度,“來幫戴都算賬。”
戴都一個人在家痛苦掙紮,現在還躺在醫院,這始作俑者居然在會所花天酒地,想到這,他就控製不住內心的怒火。
宿左見狀,本來想阻止,被沈珩一個眼神阻止。
他知道四哥的脾氣,退了出去。
之前親子鑒定的事已經說開了,兩人也恢複了關係,偶爾還是會一起喝酒。
沈珩仰頭倒了一杯酒進嘴巴,放|蕩不羈,“這是我和戴都之間的事,輪不到你來管,怎麼,知道戴都在我身邊,就直接找上門,這麼玩不起?”
想到戴都給梁丘淮的備注,他更加生氣,原本散漫的神色多了幾分不耐。
“玩不起?”這三個字徹底激怒了梁丘淮,他上前揪著沈珩的衣領,“你把戴都當什麼了!把她搞得滿身是傷,就把她一個人丟在家裡,你有什麼資格站在她身邊!”
沈珩一把推開梁丘淮,意識到話語中的不對勁,麵色更冷,“你怎麼知道的?又打電話給戴都了?”